“我很久已经没有这么轻松这么开心过了。”叶长生用枯枝拨着纸钱，好让它燃烧得更快一，“你们也会替我觉得开心的吧？”

叶长生笑眯眯地往贺九重那看了一，：“啊，就坐在我边呢。”

叶长生坐来，给那倒了酒，自己这边滋滋地抱着个椰汁：“这不是过年么？过年就是要过得富足，剩菜越多才越好呢。”

叶长生便笑了起来，应声：“新年好，新年好。难得程小这会儿还能空想起我。”

饭菜已经满满当当摆了一桌，五荤三素一个汤一个凉菜，天上飞的，地上跑的，里游的全都占了个齐乎。

“你这会儿倒是不嫌浪费了。”贺九重勾唇笑。

原本静静地坐在一旁的贺九重忽然捕捉到了“告白”两个字，缓缓地抬望了叶长生一，只是些微眯起的眸让他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危险。

说着，一抬，看见那个正往他这边走的男人，微微一笑，低声：“不开心也没办法，我已经决定了，大概就是他了。”

明明隔着手机，但是那本来心正好的程诗苗却像是突然应到了来自贺九重的凝视一样，她的微微颤动了一，背后竟是一凉。

贺九重走过来的时候，看着叶长生似乎正在低低地说着什么，但是等他过来那却又停了。他走过去，看他一：“还没完吗？”

程诗苗心里更凉，忍不住：“刚才我们的对话他也听到了？”

叶长生眨了，唇角泛起神秘的微笑，坐在沙发上对着手机那笑着：“如果我没听错，那你刚才的话应该算是的告白？”

“叶天师，新年好啊。”

了接听键，里面随着噼里啪啦的鞭炮声传来的，是一把熟悉的女人声音。

程诗苗在那也笑，她：“那叶天师是低估了自己的重要了。这段时间我天天都得想你几次呢。”

两个人一起吃过年饭，外面天已经有些暗了。叶长生将桌上的剩菜都收拾好了放了冰箱，正思考着要不要带贺九重一起去外面散散步消消，就听自己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说着，将枯枝扔到一旁的垃圾桶里，又将随带着的酒随手往地上倒了一半，又拍了拍上的灰尘，对着那：“行了，我这边结束了，回去吧。”

咳嗽了一声清了清嗓，意识地就问：“叶天师那位……是在旁边吗？”

贺九重，和他一起上了楼。

她：“我在网站本来的频写得久了，这两年其实一直是瓶颈期。那次看到叶天师和您的……咳，之后，我突然来了一想法，就转战去了另一个频。现在看起来，以天师你们为原型的似乎反响不错。故事还没完结，我这边已经考虑想要商志了，所以过来给你们拜个年，也算是和你们个歉顺便报备一…

叶长生仰笑了笑：“师父前两天才拜祭过了倒是无所谓，但我爸妈这边，我总要和他们说说话吧。”

程诗苗这会儿是彻底知自己刚才从心底漫上来的冷意是从哪儿来的了，为了自己以后还能活去，她只能赶紧在那解释：“虽然我的确很敬重叶天师，不过我想我说的和你理解的告白不是一个意思。”

叶长生又应了一声：“差不多吧，我手机开着免提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