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鹏脸上闪现过一丝痛苦:“说了……小佳初中的那些事。她说,小佳初中的时候就很……不检dian,周围的学校里面知dao。还说她……”
说到这里,像是回忆起了什么,他闭了闭yan,再也说不xia去。
“你信了。”
叶长生看着汪鹏的表qing,斩钉截铁地说了一声,然后忽而对着那tou微微地笑了。他的话很简洁,但是却带着一种诛心的刻毒:“原来你才是压垮丁佳的最后一gen稻草。”
汪鹏被叶长生的这句话挖去了心,疼得几乎浑shen都在哆嗦。他扶着病床两旁的扶手又挣扎着坐了起来,shenti上的疼痛比起心里似乎也算不上什么了:“小佳……小佳他在哪?我要见她,我要见她!”
叶长生这次没有再阻止他,他的神se淡淡的,带着一dian似是而非的笑意:“汪鹏,丁佳已经投胎去了。你心里知dao我所说的都是真的的对不对?你永远也见不到她了。”
“你胡说……你胡说!”汪鹏崩溃地用手遮着脸,他像是在哭泣,又像是在哀鸣,“怎么会呢?好好的小佳怎么会死呢?”他倏地又抬起tou来,一双yan睛通红,“她怎么死的?她是怎么死的?”
叶长生望着他:“丁佳的过去你知dao多少?”
汪鹏愣了一xia,似乎没想到叶长生会问他这个:“什么意思?”
叶长生dao:“你知dao,你耳里听到的那些谣言,究竟是怎么来的吗?”
汪鹏先是没有明白,但是等他琢磨过来叶长生的意思后,不禁有些背脊发寒:“――你是说,有人在故意害她?”
叶长生笑笑:“从嫉妒里生chu的恶语播种在人的shenti里,长年累月地从血肉里汲取着养分最后开chu来罪恶的花。你看过那些花,对吗?”
汪鹏想起那让他一直觉得是个噩梦的场景,额tou上沁chu了汗。
“你想起来了?”叶长生观察着他的表qing,然后dian了diantou,“没错,那就是恶语花。”
“恶语花在丁佳的shenti里已经寄生了太久,虽然在你看来可能就是一夜之间的变化,但是实际上,这个过程已经在肉yan看不见的地方悄悄地jin行了很多年,直到现在的彻底爆发。”
叶长生缓缓地dao:“昨天夜里,丁佳去了临市参加了他们初中的校友会。在那里,她选择了用自己方式jin行了一场狂huan式的复仇。”
“――然后,我亲手结束了这场病态的狂huan。”
他看着汪鹏dao:“是我杀了丁佳。”
汪鹏望着面无表qing的叶长生,他的浑shen剧烈地哆嗦着试图扑往他的方向,hou咙里发chu了野兽似的低吼声。
叶长生避开那tou伸过来的手,他缓缓地站起来,垂着眸zi看着汪鹏声音有一种沉缓的冷漠:“你现在是在责怪我杀了她?”
那tou并不说话,只是嘶吼着,他xiongkou的伤迸裂开来,血liuchu来染红了雪白的纱布。
叶长生看着他痛苦的模样,忽而微微地笑了起来:“但是汪鹏,你有什么权利来责怪我呢?”
“你必须明白,于你,我救了你一条命;于丁佳,我渡了她一缕魂。无论站在什么立场上,你都没有资格怨恨我。”
他紧紧地盯着那人的眸zi痛苦到有些绝望的模样,他低声地dao:“而且毁了丁佳的不是我。毁了她的,是哪些在她的shenti里播种了恶语的人,而你,是压垮丁佳的那一gen稻草。”
“我告诉你这一切,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