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往老太太那tou坐得近了dian，沉沉地望着她dao：“刚才我给来娣打了个电话，她说这次离婚她是离定了，还说，妈你对小雪zuo的事qing她都已经知dao了，要让你等着吃牢饭――你zuo了什么？”

老太太听着那tou说话，脸上瞬间白了一xia，她的手在大tuigen的kuzi衣料上反复抓了几xia，然后“刷”的站起来，有些惊慌地问dao：“牢……牢饭？徐来娣真的是这么说的？”

看着那边肯定的yan神，老太太更慌了，她在屋zi里反复踱步，嘴里念念叨叨：“坐牢？怎么可能会坐牢？那可是我家的孩zi，我想怎么样不就能怎么样吗，她凭什么能告我？”

钱浩看着她这个样zi，心里自然知dao她大概的确是zuo了dian什么，不由得追问dao：“妈，你到底gan1了什么？”

“也没什么。”老太太又坐了回去，脸上因为徐来娣的那句“要让她吃牢饭”而微微有些担心，但是眉yan里却分明还是透lou了一dian不以为意，“就是扎了那丫tou两xia。”

钱浩一愣，问dao：“妈你扎那丫tougan1嘛？”

老太太dao：“这不还是为了我的大孙zi吗？”她dao，“我们以前有个说法，你要是想要儿zi，就用针将女儿扎死。把她扎得疼了，以后就知dao投胎不能投我们家了。”

又dao：“而且孩zi小，随便来个意外，人就没了。小雪没了，咱们不也好继续去要孙zi吗？”

钱浩皱了皱眉tou。

虽然他并不喜huan钱雨和钱雪两个女孩，但是他们好歹也算是自己孩zi。而且这两个孩zi平时又特别乖巧，从来没给他招惹过什么麻烦，所以他自然也不可能对他们有什么厌恶。

――用针扎一个还不到三岁的孩zi，这的确是有dian过分了。

“妈，小雪才三岁，你用针扎她，是不是……”

“怎么了？你也要过来教训妈？你这个天杀没良心的，你是不是也要跟你媳妇一起，把妈气死了才好？”老太太一看钱浩脸se不大对，立刻眉tou一竖，恶人先告状地抢先哭诉了起来，“妈跟小雪那丫tou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这么gan1算来算去，不还是为了你、为了咱们钱家能有个儿zi传宗接代吗？”

伸手ca一把yan泪：“要不是妈这么zuo，来娣能这么快怀上个儿zi吗？”

钱浩被老太太一通连哭带嚎得nong得脸se也不大好看：“但是妈，你那是nue待儿童，是犯法的……”

“什么犯法？犯什么法！那是我们老钱家自己的孩zi，我怎么nong不都是我自己的事吗，怎么就犯法了！”老太太撒泼狡辩dao，“我当初chu1理解决你几个jiejie的时候，从来就没人说什么！”

钱浩有些焦躁地抓了一把tou发，他知dao这回儿跟没读过几天书的老太太讲什么法律也是没用的，单手压着大tui站起来，烦躁地dao：“别的人不说，是因为妈你当时chu1理的是你自己的孩zi，小雪这里你可还隔着辈分呢，你对她这么动手真的合适吗？”

老太太本来是没觉得这有什么的，但是这会儿想到那tou徐来娣那跟突然吃错药似的qiangying态度还有自家儿zi这焦虑的样zi，一时间心里不由得也有些惴惴不安了起来：“那……那现在我针扎也扎了，事qing都发生了，你说怎么办？”

又紧张地dao：“来娣她……不至于吧？就为了一个女孩？”

钱浩听着老太太说话，只觉得愈发地烦躁了：“她都为了两个女儿要打胎跟我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