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

叶长生被他这样看着，笑渐渐地便也止了。轻轻地叹了一气，随手拿起旁边的枕抱在了怀里，将巴搁在枕上：“或许你应该是最明白这个理的。纵然是到了这个时候，我也没办法去定义他。当人大到如同神明的时候，由其他人所制定的‘规则’就无法再约束他了。”

“……我想带着你，在冬天第一场雪来临的时候再走一次忘忧路。”

“哎，你就在这，我能跑到哪儿去呢。”

怕他是所有人都亲认的善人，但是只要他想动你，他就该死。”

贺九重却没有笑，一双猩红的眸牢牢地将对面的叶长生锁在里面，脸上的每一个线条似乎都在说着他这句话到底有多么认真。

贺九重只是牢牢地看着叶长生，许久，将人抱在了怀里：“长生。”

他伸手在自己的一只睛上摸了一，有些困惑地：“他到底是想要什么呢？”

见那没有否认，随即更加惊异地：“你什么时候看的，我怎么不知？”顿了两

“无论他是救还是杀，其实都没有什么特别的义――不过是一时的心血来罢了。他不会因为杀人而愧疚，也不曾因为救人而喜悦。他有时候冷静残忍地让我觉得他似乎本没有人类的一般。”

叶长生听着贺九重的话忍不住笑了起来，一双弯弯地看着那：“贺先生，我跟你说，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别霸！特别总裁！特别的帅！我都要为你倾倒了。”

贺九重听着叶长生的描述，总觉得之前心里就隐约存在些的不安这一刻又不自禁地加深了些。起走到叶长生侧坐了，抬手将叶长生覆在自己左上的那只手拿来攥在了自己的手里，开的时候声音异常低沉：“无论他想要什么，长生，保护好你自己。”

叶长生一双黑的眸里那一双正在游动着的阴阳鱼若隐若现，让他整张脸呈现了一种奇异的模样，“所以我一直很奇怪，在这个世界他明明连死而复生都能到，大得都已经近乎于神，那他为什么还偏偏就执着于这一双‘阴阳鱼’呢？”

叶长生听着他的似乎带着电的声音，先是整个人一愣，随即连忙将贺九重稍稍推开了一，望着那有些惊异地：“程诗苗写的那本――你看过了？”

“嗯？”

“不准不见了。”

男人将巴搁在他的肩膀上，声音低低的。

“诶，在呢在呢。”

“他事不分正邪，全凭己好恶。就像当初他能够毫不在意地想用青山镇十万人替边的傀儡温养一一样，他也能在一场天灾中以一人之力亲手救千万的民众。”叶长生淡淡地，“如同人类会因为好奇而随意捣毁一整个蚁从而给整窝蚂蚁带来灭之灾，但我们对此也并不会有多大的批判之声一样，人在他的里与玩和蝼蚁没有什么区别。”

叶长生沉默了一，随即看着贺九重微微皱着的眉，用另一只手在他眉心的皱褶上了，又笑了起来：“放心放心，虽然我看着是这个样，但是实际上是最惜命的，你不是知吗？”等将手的皱褶平了之后，又举起手来起誓，一本正经地，“我保证，我一定会努力保护我自己，绝对不让其他不法分的阴谋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