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李蕴拉起东方不败，侧过看向对方，“不喜我现在这张脸啊。”

李蕴信步从走向东方不败。

“无碍。”东方不败应了一声。

东方不败已经好几年没有吃过这种涩难以咽的，要不是这面饼是李蕴拿给他的，他是决不会碰的。

“哎，你当上教主之后，就很少吃这些野味了吧？”李蕴转着木棍，让烤鸡能够全方面受。

面饼啃到一半，李蕴放面饼，深深叹了气，“算了，别吃了，我带你去后山捉野鸡烤着吃吧。”

他解了易容，换了一早就想穿的驰冥黑鹤的校服。

东方不败没再说话，他本来话就不多，能憋三个问题已经是很难的了。

这会听到李蕴说的话，东方不败欣然答应。

真正的原因是不能说来的。

东方不败将目光移到李蕴脸上，“日月神教容纳的人很多，不是每一个都能交纳足够的银两，就只能拿一些玉石饰品味来抵押了。不过贡的人说那五珍烩是从京城那边购回的，整个皇城就那一家有得卖，数量还不多，一天仅卖五十碗。”

“哦？这么独特的吗？”销售方式很先嘛，李蕴在心中嘀咕了一句，从包裹里掏一罐蜂蜜，

“……有些别扭。”东方不败低声嘀咕了一句。

东方不败盯着面前的这只手，想起三年前的惊鸿一瞥，“我能看看你真实样貌吗？”他将自己的手搭了上去，自从他修习了后，武就从剑换成了绣花针，以前练剑形成的茧也随着时间的逝逐渐消失，肌肤也变得光了许多。现在两只手叠在一起，倒显得他这只手像个姑娘家的，白白细细的，比这人的要小上一。

东方不败举起一手指，“最后一个问题，是谁伤的你？”

“你不会要帮我报仇吧？”李蕴摇笑，“这种事，我还是比较想自己亲手解决的。”

李蕴站起了，拍了拍上的余灰，俯伸手，“饿了吗？去吃东西垫垫肚吧。”

“没当上教主的时候，我也很少吃的，不过这几年有属贡一碗五珍烩，五珍烩很早就有了，但那一家的五珍烩味尤为特殊，吃完唇齿留香，回味无穷。”东方不败想起之前吃过的东西，再看看这火上的烤鸡，闻着香味，垂涎滴。

“这不别扭了吧。”李蕴挑眉说，领着人来到石床前，“地方简陋，招待不周，只有这些粮了。”

李蕴将面饼从包里取递给东方不败，自己也拿了一块，两个人并排坐在石床上啃着面饼。

东方不败看着模样大变的人，正在一步一步朝自己走来，突然哑然，不知该说些什么。

抓鸡，理鸡，再架到火上烤，李蕴的动作十分熟练，可见这后山上的野味都填了他的五脏庙次数有多多。

李蕴转过端详起了东方不败，过了一会叹了气，“好吧，你稍等会。”他松开了对方的手，转向里走去，还有好几个小甬，是可以通往后山的。

“也能当贡的品吗？”李蕴笑，瞥了东方不败，“火看久了对睛不好。”

东方不败也会套路的，这问题问来只要李蕴回答了，都算是变相承认了自己的份。

莫名觉得有些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