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蕴也喝了酒，但是他的质就不属于那种会上脸的人，所以半瓶肚，他的脸也丝毫没有变化。

然后，另一只手也被握住了。

“我喜你，心疼你，想照顾你。”李蕴又笑了起来，“只要你想要的，我都会尽全力满足你。想杀人，我递刀，想女装，我描眉，你只需要笑就好了。”

他伸另一只手在李蕴的前招了招。

开开胃。

“所以这哥哥的第一次送人妹妹礼，怎么能小了，更别说还是个及笄礼了。”李蕴叹了气，说到这里，他的语气有些颓丧，“送朱钗？手镯？我怕岳灵珊本来就跑偏的心跑得更偏了。”

东方不败羞恼，“李蕴！一酒气！”

“你打算给你那小师妹买个什么样的礼？”东方不败喝了酒，没醉但是脸颊两侧却红了。

“哦。”东方不败淡淡的附和，“所以呢？”

次不能放人来喝酒了，喝了酒满的话！东方不败心中呐喊着，这样的话他都不知这人是怎么说来的！

“是啊，我醉了。”李蕴了，却，“酒不醉人人自醉。”

“没想什么。”东方不败怎么会说自己的想法，当即回答，“你看我什么，吃菜。”

李蕴一字一句的说完，接着就看着东方不败笑。

“呼――不知。”李蕴捞了一筷肉肚，“当时只想着找个借离开华山，真要送起来我还真摸不着脑。”

所以哪怕这些话只是醉酒后的笑言，他也会当真的

“觉送什么都不合适。”他摇，“以前家里有堂妹，后来都被人害死了。所以我把岳灵珊当妹妹看，她一岁，我十一岁，看着人从抱在怀里到能嫁人了，心里其实是有成就的。”

李蕴凑近了东方不败，眯起了，“你在想什么？”

“因为我知了，会比你还难受。”

李蕴拿手，将其握在手中，“可是我家教主比那些小姑娘要好哄多了，长的也比那些小姑娘好看多了。”

东方不败挑看着李蕴，“有小姑娘喜，你不应该很开心嘛。”

“可是，你不是会不开心吗。”李蕴撑起巴看人，笑眯眯，“你不开心，我也会不开心。”

“我第一次喜人，可能有的不到位的地方。”

“哈哈哈哈……”罪魁祸首笑的正开心呢。

“你这人！”东方不败“噗”的一笑，“何其所幸，在我无望的人生中遇到了你。”他站起来走到李蕴边，将人抱住。

“你喝醉了。”东方不败的手不自在的动了动，没得回来，或者说他并不想回来。

李蕴突然敛了笑意，专注的看着东方不败说，“喜。”

“我，唔……”

东方不败一愣，无措的回视。

李蕴只淡淡挨了一，就又缩了回去。

“你这个长怎么当的，满嘴都是甜言蜜语。”东方不败抬手捂住了李蕴的嘴，“我可不是那些小姑娘。”

“我知了――”李蕴吻住了前人的唇，“在想让我亲你。”

“你可以跟我说，但是不能怪我的不够好，自己偷偷躲起来难过。”

东方不败眯看着痴痴笑的人，狐疑，“难真喝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