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谁？”东方不败追问，“那他是不是也知你隐藏在华山派的这件事了？”

“以后再说吧。”东方不败随答了一句，接着问，“你什么时候走？”

直到见了李蕴的那半张棱角分明，俊逸尘的脸，才开始反复梦魇。

“这你不需要担心，我又不谋害华山派，他不会这事的。”李蕴轻松的笑了笑，“是在思过崖后山上独居的一个前辈，风清扬。”

分开的时候，李蕴虽不见神有不舍，却是狠狠的抱住东方不败，似要将对方溶骨血当中。

李蕴蹭了蹭鼻尖，笑了两声，没有解释，“我……”

“忍不住，失态了。”李蕴轻笑一声，自嘲起来，“真想把你变成拇指大小的小人，揣腰袋袋里随地带着。”

这人有时候话一箩筐，哄得人心花怒放，有时候又能让人恨的牙，却不知该说什么来反驳。

长的好看自己知就好了，怎么还有人会把自己的一张脸拿来炫耀的。

李蕴想了想，说，“明天。”

李蕴听了叫屈，“什么叫故意的，我当时只想着摆脱你，确实没想到你会记着我这张脸那么久。”

“……”东方不败被堵的说不话来，只能无奈的看着人。

“在想什么？”李蕴凑近了，“表变化这么丰富。”

“自幼师尊就教导我，要敛心敛，不要随意暴自己的想法，以免被敌人中要害。亲人过早离世，报完仇后本以为世间再无人或能让我绪起伏过大。”李蕴抱着人，闭着，低低诉说，“直到现在多了一个你。”

好吧，是他错，他不该提这档旧事来添堵。

“以前生死已看淡，现在我想为了你活的久一。”

“你什么，你倒是说呀。”东方不败睨了一，冷笑，“这难还有什么不能说的秘密吗？”

不过他也正是冲着这张脸才会先动心的。

“想和他打一场？以后没事可以去思过崖找他。”李蕴说，“说实话要不是这几年我跟他时不时的说说话，我都怕他一个人呆久了连话都不会说了。”

东方不败为此动容，他的心里有一方柔，里面都是李蕴，为其哭为其笑，绪波动的像

“我聪明啊――”李蕴自豪不到一息就怂了去，“好吧，我承认，是有人提醒我才反应过来的。”

“风清扬？”东方不败低声重复了一遍，“我听说过他的名字，但是至今无缘一见，听说他的剑法很超，想和他打一场。华山派自从剑气宗分裂之后，风清扬就消声灭迹了，没想到一直住在思过崖上。”

“这么快吗……”尾音隐在叹息声中，却掩盖不住东方不败的不舍。

承认这是一张会令无数少女尽折腰的脸，但是他还没见过这么会自恋的人。

“在想你是怎么发现我喜你这件事的。”东方不败脱而，语气中还带着三分怨气，接着又补了一句，“你本就没那个脑。”

“嗯。”李蕴不知该说什么来开导东方不败，只能低低应了一句。

“你说，你当年半张脸来是不是故意的。”东方不败问，当时他正自没几年，心还没有转变的那么大，虽然偏颜鲜艳的事，但不会对男人多有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