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的话就走吧,不要久留。你先chu去,从后门离开。”
“是。对了殿xia,还有一事。”
“最近郑家似乎有所动作……”程旭缓缓说dao。
“郑家?”陆焱低声重复了一句,房间便陷ru了沉默,似乎说话的人在思考。
本来好奇听着的陆凛突然听到郑家蓦地瞪大yan睛,屏住呼xi准备听听自己的三哥陆焱会怎么回答?他心里隐约有几分明白所谓郑家的动作是什么……
“嗤――”终于隔bi房间传来一声嗤笑,晋王陆焱终于开kou了,“看来郑妃越来越等不及了啊!想靠一个养zi上位?笑话!”
“殿xia,那我们……”
“先礼后兵。”陆焱的声音隐约带着几丝不耐烦,“若是肯听从招揽,自然相安无事;若是贼心不死……呵呵!”陆焱一声冷哼,语气里带着森然寒意,“本殿xia会让他们明白,一个养zi在这gong里可是十分危险的!”
“是,殿xia。”
……
慕扬端着茶杯静静地等待着,听到隔bi的两人逐渐离开,房间彻底没了动静。
“堂兄!”耳边传来陆凛压抑的吼声。只见他面se苍白,yan神慌乱不定,急切地抓住慕扬的手臂,死死扣住,紧盯着慕扬的yan睛,一字一句dao;“堂兄!我需要一个解释!”
慕扬被他扣住手腕,手里的茶杯却纹丝不动,他轻轻拍了拍陆凛,让他放松xia来,放xia茶杯,缓缓dao:“我与你听到的一样,你想让我给你解释什么?”
“若是房间的事,我倒可以告诉你。这仙鹤居是我两年前盘xia的,原本青竹阁和紫金轩之间并无异常,我命人将中间的墙bi挖空,只留xia一层外墙。为了方便监听紫金轩的动静,青竹阁对外宣称改为储藏间,平日里都是锁住的。现在看来,效果很不错,不是么?”慕扬说完轻轻chui了chui茶杯里的茶叶。
“你知dao我说的不是这个!”陆凛双yan发红,声音带着几分嘶哑。
“那是什么?难dao你觉得我请来晋王zuo戏给你看不成?”慕扬挑眉dao。
“也不是这个!”陆凛断然否认dao。
“哦?那是什么?”慕扬诧异了,“难dao你害怕晋王对你xia手?”
“我不怕!”陆凛愤怒地喊dao,随后颤抖着声音说dao:“我问你……他刚刚说的……养……zi,是什么……意思?”
“你竟然不知dao?”
慕扬这回是真的诧异了,他以为陆凛早就知dao自己的shen世。
“……”
“你的亲生母亲不是郑妃娘娘,你是她抱养的,养在她名xia。”
“我的亲生母亲呢?”
“死了。”
“怎么死的?”
“说是难产,实际qing况不知dao。”慕扬回答得很gan1脆。
他说的实话,也没有刻意误导陆凛的意思,一个小gong女的死有谁知dao呢?虽说是难产,但后gong里的手段防不胜防,要是有人直接告诉他郑妃就是凶手,慕扬也是相信的。毕竟动机也足够不是么?
听完慕扬的回答,一旁的陆凛不知dao想着什么,久久沉默不语。
“难dao这么多年,郑妃娘娘没跟你说过?”慕扬开kou打破了沉默。
“母妃从未提起。”陆凛缓缓摇tou。
“gong里面的gong女太监一dian消息都没听到过?”慕扬惊讶。
陆凛无言,继续摇tou。
慕扬啧啧gan叹,郑妃这手段不得了啊,严防死守,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