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从来不知这只血鬼什么时候才说真话，但这一刻他却突然觉得，这些他都得到。而他的主人，即使他的脸没有丝毫表，斯普仍然看见当伊塔宁说“敌人的颅”时，他的竖瞳陡然缩成一黑的细线。

“你不说话，我认为你的答案不是否定。”伊塔宁脸上挂着微笑，突然后退了一步，“所以证明你自己，男孩。”

伊塔宁收回手指，窗纱再次落将他掩一片阴影里。

第31章各自

伊塔宁站在落地窗边。他苍白细长的手指勾起丝窗纱，形成的隙既不妨碍他看清夜的花园，也不会让月光照到他上。

就连斯普以为伊塔宁是故意的时候，他却再次仅仅用一句话就令黑王平息了怒意。

如果伏地说去杀了哈利?波特，他又该怎么办？

伊塔宁毫无声息地走到书桌后的背椅边坐，然后闭上睛。英格兰冬夜的寒冷慢慢地从打开的窗那里侵袭来，将他全都包裹去。

他会当场他的血，然后把他的尸扔去。

其实那天晚上，在德拉克伸手碰耳钉的时候，伊塔宁就已经醒了，虽然当时的他不觉得有立刻睁开睛的必要。然后当德拉克把手贴上他的脖，甚至渐渐伸衣领的时候，伊塔宁也没有从那双蓝灰的睛里看到任何将会后续为亲吻的“绪”。所以他的第一反应是好笑，尤其在看到德拉克脸上泛起淡淡粉的时候。

伊塔宁当然不是个好心的人类。所以3岁的德拉克能够在他边顺利活来，并不只是因为他现在一个太好的时机。小德拉克本能地知该如何与他相，该如何要求他。如果当年他只知哭哭闹闹，伊塔宁绝不会勉自己的耳朵忍受折磨。

所以，是不是……

黑王的杀气陡然烈起来。

他觉得有冷清。虽然尔福庄园里活的数量与3天前也没有太大差别。4个人类，23只家养小灵和1条蛇。

而现在的德拉克，即使在霍格沃兹的他只能用“被家里坏的蠢货”来形容，

他会有这样觉的理由其实很简单，庄园里少了一个会在晚餐后兴冲冲推门来的男孩而已。

到可以让你对尔福家的财产不屑一顾；我可以给你与你相衬的城堡和王座，即使霍格沃兹也无法媲；我可以给你找来任何你想要的东西，无论那是上古失传的法，还是你敌人的颅。”白发的血鬼一边说一边靠近伏地，他语声轻柔，充满诱惑，然后他俯，“这些你想要吗，与我血脉相连的孩？”

斯普越听心里越冷。

斯普突然间觉得曾经有的信心和把握在慢慢地风化碎裂。如果伏地说，让伊塔宁去杀了邓布利多怎么办？

那一瞬间他想到了谁？

“我用了父亲的尸，才换来斯莱特林继承人的份。”血鬼抬起巴，似笑非笑地，“而你，我的孩，鉴于我并非人类的份，你只需要证明你有足够的能力，就能得到一切。”

是邓布利多，还是那个名叫哈利?波特的愚蠢男孩？

空气陡然一重。

霍格沃兹的墙无法阻止他，他这种只学习过法二十多年的巫师，要怎么跟一只上千岁的血鬼斗？更何况，黑王还在场。

只是后来，当他注意到某个问题的时候，心才陡然恶劣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