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有人小声地说了一句，从袋里掏一张红爷爷了投币。

他慢慢的，小心翼翼地靠

他紧张得几乎屏住了呼，用一种我无法形容的目光看着我。

他竟一直跟在我后吗……

我茫然地看着他，半晌“哦”了一声，慢吞吞地摸袋――自然是空空如也。

我目不斜视地走到玄关，自然地打开鞋柜穿上我那双球鞋，手腕上的伤还有血在，虽然已经慢慢开始凝血了，但是整个手看起来血淋淋的，有恐怖的样，我担心这幅样到外面估计会被人民公仆带走，于是穿着鞋又了洗手间洗净血迹才门，全程姜叙都紧紧地跟着我，一幅想要碰我又不敢的样，只是惶恐不安地，乞求般拉着我的衣袖。

“……你过来。”

从别墅来一直走到公交站，我走了至少有一个多小时……他就这样一声不吭地，默默地光着脚跟了我一路。

我和司机同时张了张嘴，然后同时闭上了嘴。

公交车默默地启动。

和之前疯狂地……看到幻觉的姜叙判若两人。

司机叫：“小伙你还没投币呢！”

我没有去看他，明明是想生气的，在这种时候又好像有起不起来了。我盯着车窗假装看外面的风景，却再玻璃反光里看见姜叙一眨不眨地盯着我……我心里乱糟糟的一团，有受不了他的凝视，只好垂转移视线……然后我就看到了他光着的脚。

我认真地看着他，观察他的表，此时此刻的姜叙似乎完全是另外一个人，他的神和表都充满了不安和委屈，像一个……像一个小孩。

过这种绝望的人来说。

我麻木地在空无一人的路上走着，这栋小别墅建在市郊区，人烟稀少，交通也不发达，我沿着路走了很久都没看到有一辆车经过，也不知走了多久，我终于看到了一个公交站牌。我本能地站在那里开始了漫长的等待，脑袋放空地盯着一个虚无的，直到一辆公车打着车灯停在我面前。

☆、第22章

车门发响亮的“嗤――”声，我上车，随意找了个座位坐就开始发呆。

毕竟不是人人都有机会重来。（好像在这里剧透了……不过反正大家都看到后面知了所以没关系吧(⊙_⊙)）

“我们怀疑……姜叙的神分裂症被重新诱发了。”陆虎的话在我脑海里不停回放。漆黑的夜，只有路灯发昏黄的光，夜晚的气温已经低到足以让人生起细密的小疙瘩……我却觉得自己在正中午的炎炎烈日之，晕眩铺天盖地地席卷而来。

我张了张嘴：“姜叙……”

这是我被关了这么久第一次走这个房间。实话说我也没想到我能唬住姜叙，毕竟他看起来比我冷静多了，要是他持关着我，我真是一办法也没有，自残这种事，一次就够了，其实我何尝不是在利用他对我的来胁迫他呢？从某方面看，我和姜叙其实没什么两样。

只呆了一瞬，我有些说不我当时的心。

姜叙小心翼翼地瞄了我的脸，有些惴惴不安地再次掏一张，看就要去了，我闭忍了一，终究还是没忍住，走过去拉住他往座位上一，对司机说：“开车。”

“东东……去医院，好不好？”

我没有挣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