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媳妇，你看看我……”

我抱着破罐破摔的心态对姜叙说：“要是你就这样死了，我就去找你哥，跟他在一起，你听到了吗？”

姜叙的目光动了动，仿佛平静的湖面泛起涟漪。

“我也不知，看到你就忍不住哭了。”我说。

他不喊痛，只是问我，“东东，我是不是要死了？”

“这里。”姜叙捂着心脏的位置，皱眉：“还有这里。”后腰的位置。

姜叙的目光终于聚焦在我脸上，我怕他没听到，特意缓慢地重复了一遍，同时密切地观察着他的表。

但是姜叙仍然呆呆地，我惊恐地发现他的正在逐渐变得透明，我死死抓住他的肩膀，大声呼喊姜叙的名字，然而他依然无动于衷，仿佛没看到我似的。

我贪婪地注视着他的脸，舍不得移开视线，心里装满了激和庆幸。

“姜叙在哪？”我随手抓住一个人问。

“自己看。”陆虎把我带到一面透明玻璃前，我几乎把整张脸都贴在玻璃上，目不转睛地盯着里面的人看。

手腕猛地被抓住了，姜叙睛大睁，表扭曲。

“他怎么样了？”我急切。

姜叙浑满，带着呼罩，面苍白，无声无息。唯有床的仪时不时响起规律的“嘀”声，告诉我他还活着。

“走。”那人不由分说，抓住我的衣服几乎将我拖着走，我四肢绵，勉跟上他的脚步，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这人是谁。

我浑一震，瞬间惊醒过来，猛然坠落的恐怖仍未散去，我呼急促，环视了一满墙洁白，伸手掉滴的针，踉踉跄跄地床，走到了走廊上。

声，过了一会，又问：“你为什么哭？”

……

“你敢！”

“哪里不舒服？”我一听这话就着急了，忍不住将他翻来覆去的看。

我掀开他的衣服一看，豁然发现他的后腰竟然有个血淋林的，没有血，诡异得很。我看着那个血，心痛得一一地，泪又来了，我抱着他，不停地安：“没事的，不痛了，有我在呢，媳妇，不痛了，啊……”

“如果你死了，我就跟你哥领证结婚，住在一起，每天菜给他吃，还要领养一个小孩，让他养你的……”

我无力地跪在地上，咙里发几声无意义的声音。

看到姜叙原本透明的重新变回了原来的样，我心暗喜，连忙绞尽脑汁尽量描述得更真实可信，“不但让你哥养你的，我还要叫他媳妇，每天跟他说‘我你’，还要给他早安吻和晚安吻……”

姜叙的表简直可以用“暴如雷”来形容。就在此时，灰蒙蒙的空间突然变亮，整个空间像地震一般震动个不停，一巨大的裂现在我们脚，我猛地坠……

“他刚刚经过两天一夜的抢救，至今仍未脱离生命危险。”陆虎的声音传来

“姜叙！姜叙！”

我疯狂地摇，“没有！不可能，你不要说这些话，你看，我们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吗？媳妇，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你信我，好不好，只要好好持去就会没事的，陆虎他很厉害，你爷爷也一定会救你的……”我已经语无次了起来。

他茫然地着我的泪，说：“不要哭……你一哭，我就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