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沉默了一会。

“给我来。”

“我知，陆虎已经尽全力在找了，可是……”我猛地想起姜楼来，顿住了。

“我觉得……这种事没法，只能走黑的。”李明皱眉。

“你和师，怎么样了？”我问。

李明笑了一。

“她怀上了。”

“没事，到法定

“怎么？”

我一停李明就满脸嫌弃地把我推开，看着自己肩膀上的一大块渍一脸生无可恋。

“……讲完了，就是这样。”我清了清咙，鼻还堵着。夜晚的温度有低，虽然我穿着长袖，手臂上仍然冒了细小的疙瘩。

我把烟扔到地上踩灭，一时五味陈杂。

“唉。”李明叹气，“我帮你注意注意，多问问这方面的朋友。不怎样，你至少要回趟学校说说况吧，上学期你已经休学了这么久，这学期要是再休学……”

“少东，我快要当爸爸了……”

“什么打算？你们还没毕业。”

李明叹了气，“我就是上辈欠你的……说吧，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于是我和李明坐在医院外面的塑料椅上，把事一五一十地全倒了来，李明一边听一边“卧槽”，等听到姜叙为了救我挡枪中弹医院，他又开始叹气。

去了。然后他慢吞吞、巴巴地“哦――”了一声。

他一就慌了，手忙脚乱：“梁少东你别哭啊……”

我也不知为什么就哭起来了，就好像那泪憋了太久太久，终于憋满了，找到裂了，然后就排山倒海地往外，怎么止都止不住。

我沉默。

“……医生说，最好在一个月找到合适的心脏。拖得越久越不利。”

我吓得烟掉在了裆上，睁睁看着裆被烟烧了一个。

我烦的很，也不知该怎么办，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明天我去找辅导员问一能不能再请假吧……我要陪着他……大不了，就退学吧。”

“你TM就是傻缺！二！”

我和李明叼着烟，望着黑漆漆的天空，夜晚的医院安静得可怕，昏暗的树影映在雪白的墙上，森冷的很。

我哑然，“……我不想再这种时候还用这种事来烦他。”

李明无言地把我往他肩膀上一摁，啥也没说。

我哭得山崩地裂，泪鼻涕全糊李明衣服上，像是要把这些天的委屈和恐惧全哭来……哭到最后终于无泪可，这才打着嗝慢慢冷静来。

我摸了烟来上，我也不知我从什么时候开始烟的，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好像已经离不开这玩意了。

“我觉得你俩的经历能拍成电视剧，巨雷巨狗血的那种，名字就叫霸少爷上我之类的，收视率肯定。”李明吐槽了一句，然后问我，“那现在况是怎样？只能手术了么？还有多长时间？”

“……没。”

“办法是人想的，就算你想不，你男人想不？姜叙背景不是大么，你让他帮你一次怎么了。你个猪脑！”

我顺手又抹了一把鼻涕上去，带着鼻音说了句“谢谢”。

我就看着他。

李明冷笑：“行啊你梁少东，为了个男人大学都不上了是吧，真有息啊你，我告儿你，我不你怎么想，总之你要是敢给我退学我非把你给削了。不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