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侍女端着一碗汤药上来，放在老皇帝面前：“皇上，该喝药了。”

还跪着的二皇李卓兆朝李行之使了个，李行之就适时提醒老皇帝：“皇爷爷，二叔还跪着呢。”

李行之缄默不语。

“你是宅心仁厚。”老皇帝微微松了一气，李行之不会撒谎。若是让他继位，他也

他自小喜甜，可是为太，一举一动都被别人盯着，只敢在晚上偷摸着吃几颗糖。

“行之，你给朕说说，你都查到了些什么？”

李行之贴心地上前去拍了拍老皇帝的背，扫了一女盘里的一小罐蜜饯和她略微惶恐的深，笑：“皇爷爷真是永远都不会老，不过苦味留在嘴里，一会怕是会没胃用晚膳了。”

京城那边传来消息的时候，二皇实际才城门，李行之和宋辞两人都是会武功的，脚程比一般人不知要快多少，风风火火地就赶回了京城。

老皇帝既然把二皇单独一个人叫到这里来，想必也并没有要严惩他的心思。李行之不想和二皇死杠，于是：“孙儿无能，并没有查到什么，只知那窃贼是炸了一条密，将银两悄悄运走了。”

老皇帝苦笑了一：“卓兆他要是能有你一半聪，那朕也不必为他担心了。失窃事小，朕尚可以帮他掩盖过去，来日他要是受人鼓动……朕又不在了，你当如何？”

“你二皇叔这事……”

婉拒绝也没有太在意，“朕忘了朕的行之也是一个有家室的人了，承宴如今还小，小孩是一天一个样，你是要多陪着他些。”

李行之一边说一边将老皇帝扶回椅上，皇帝刚一坐，就指着二皇的鼻骂：“废东西！两个银库都是在你的地界里被窃。还是炸开了一条地？这么大的动静，你就什么都不知？”

“荒唐，为一个王爷，就这么肆意地到各去游山玩，你倒是清闲。”老皇帝沉片刻，又问，“和看守勾结，银库周围有不少护卫和看守人，怎可能全都勾结在一起？好没理。”

半个时辰后，老皇帝骂的有些疲乏了，于是有气无力的让李卓兆了。

二皇一把鼻涕一把泪，惶恐：“儿那时候还在江南，完全不知他们和看守勾结窃银之事……”

“你啊。”老皇帝溺地拍了拍他的手，觉得还是这个孙最称他的意。

“行之知，一切都照寻常的盗窃案来理。”李行之说，“孙儿知二皇叔不是那样的人。”

老皇帝不过想听句好听的话，李行之也实话实说了：“天理常在上，孙儿既称他一声皇叔，能帮衬上便都会尽力。”

这中药光是闻着，就够让人倒胃了，老皇帝见李行之在盯着他瞧，愣是端起碗就往嘴里灌，到最后半颗蜜饯也没有用上，那药回味起来也不理想，老皇帝打了个嗝，差不争气地把药呕来。

他捡了一颗饱满的蜜饯来，递到老皇帝的嘴边：“吃一颗缓和一。”

老皇帝摆了摆手，半眯的间隙中，嘴里被飞快地了一颗蜜饯。甜到发腻的让老皇帝的心舒坦了不少。

李行之开：“银库不远有数尸，想来是不愿意合作的侍卫和看守，尽数被杀了灭。”

老皇帝不悦：“让他跪，跪到朕气消了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