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玉盯着她，直到程姚瑛的面表扭曲成一种怪异的绝望。

她轻笑，从怀里摸一个棕药瓶。

他对这些事确实是睁一只闭一只，总觉得程姚瑛不至于的太格，只要不损害他的利益的话，李行之懒的伸那么长的手。

程姚瑛紧张：“你要什么？”

但是这回，他莫名还懊悔的，懊悔之余，还有些心疼。

“我知。”南慕之前什么都没有告诉李行之――比如他是喜的亲爹，是谪仙。

况且，就算南慕告诉他，他那位端庄的夫人不是好东西。南慕在侯爷府毕竟还是一个人，虽然在他心里已经有了一存在，但他不可能为了区区一个人，把这段至少表面上风平浪静的婚姻打翻。

“不要！”程姚瑛喊到失声，吓到痛哭起来，“放了我，我错了，我给阿喜歉，放了我……”

李行之微微低了，：“是我对不住你。”

李行之扪心自问，心虚之余他解释：“可你不是自己也愿意的吗？我嘱咐过程姚瑛和我娘，要好好待……”

程姚瑛的心里徒然一凉，在池塘边摔了一跤,这话一语双关，所以燕很大可能已经摔池塘里淹死了。既然她没有放过燕，那对自己……自然也不会手。

“我不知……”

红玉面不改地继续将药倒中：“如果觉得抱歉的话，赴死请罪不是更有诚意？”

“你既然是喜的亲爹……也是由于我的疏忽，让你被程姚瑛折磨了大半年，我会补偿你，你想

可惜这些他要是打一开始就告诉李行之，李行之不但不会信，更不会留他这么个怎么看都像是骗的人在府里。

“找儿的。”南慕接上，“一开始喜你的，就想将你一起带走，可是侯爷，你府里的人都太坏了。你也让我很生气。”

说到一半他顿住了，说找来的这个哥儿心甘愿的是太妃，说会好好照顾那哥儿的程姚瑛，却把人关在一个不见天日的屋里。

南慕昧着良心反问：“你长的又不是多好看？”

池塘边摔了一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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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姚瑛觉得自己全的肤都烧了起来，药借着的温度，密密麻麻地在她上啃噬着。程姚瑛先是受到烧灼的痛，接着浑都开始麻难耐。

这些南慕都能理解，只是气还是要气的。

“这是化骨，一小瓶倒去，先从你的肤开始，层层化你的血肉，然后再是骨，最后你什么都不会剩，就这般人间蒸发了。”红玉一边阴阳怪调地说，一边将一整个药瓶都倒了过来。

人倒是没死，只是吓晕了过去。

“哪能让你死的这么痛快呢。”红玉背过去，后边的木桶里开始陆陆续续地漫发，她没回去看，只径直消失在房门前一尺。

她们名其曰为自己好，但确也是对他李行之没有害。可是……伤害的是其他人。

“谁和你说我是心甘愿的？”

李行之懵了片刻，脑已经清醒过来了：“所以你是回来……”

“再说你是瞎吗？她怎么待我的你不知？”南慕看了王大虎一，王大虎就整个将他从地板上拎了起来，李行之站直后就不再受制，但拉着南慕的手还是松了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