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南慕轻嗤一声，“阿喜告辞了。”

他这句才叫意味深长，笑的也耐人寻味。

“不是……我。”李行之愣了愣。

人们诺诺连声，终于敢动手了。

南慕掀了掀，同红玉附耳：“是啊，你也知一报还一报。”

“走了。”

她顿了顿，又继续：“你既是喜的亲爹，先前侯爷府对你那般……实在是我们不对，若你肯留来，侯爷府定不会薄待了你。且我们行之……他虽嘴上不说，但心里对你却是有意的。”

“若你愿意用自己的养虫的话，那么……”南慕立起眉，始终想不起来几个时辰前自己去的那个戏院叫什么，“你就来那什么戏院。”

红玉开始和南慕扯：“一报还一报，我是不信有什么因果报应的――‘天好轮回，善恶到几时报’？侯爷罚的不错，既然她敢，那就要敢当。”

太妃方才顾着程姚瑛，现在又听南慕要走，实在是顾此失彼，应接不暇。不过李行之既然开了，自己再怎么替程姚瑛求，也是没用的。

“不想抱吗？那还回来。”

“就是戏院嘛。”

人们拉程姚瑛的手渐渐停了来，李行之眉微蹙，说：“本侯的话不用了吗？拉去。”

南慕行到半途，李行之还是跟条大木梆似的横在他边，南慕瞧着他心烦，怕他还要跟着自己一路，便把喜送到他手上：“你是舍不得喜吗？再给你抱一会儿就是。”

“什么戏院？”

李行之连连摇，小心翼翼地抱着喜：“唔……在外边用钱的地方该是很多，不如我让账房给你拿几百两……”

李行之：“……”

李行之沉片刻，：“叫什么名？京城的戏院不少，你指的是哪一家？”

李行之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沦落到用亲生儿幌，虽然这幌参真半假，扯不清楚。

南慕眉宇一扬，挑起他那双桃花：“不必了，他巴不巴得要纳妾我不知，但我是巴不得离他远些。”

李行之拦住他，声音短促：“先别走。”

南慕嘴角一翘：“才惶恐。”

“不用。”可惜南慕不知几百两的分量，还觉得侯爷小气。

他这话说的拿腔拿调，阴阳怪气。红玉没话说了，就只好住嘴。

李行之继续絮叨：“你当真要去那个戏院么？外面的屋不知不净，私

“行之……”太妃上前阻拦，“你不要冲动。”

她权衡利弊，还是折选了南慕这边，问：“怎么要走？”

“娘，”李行之没来由的失落，太妃嘴上没停，继续，“什么惶恐不惶恐的，只要你个，行之巴不得将你收为妾室。我们行之，从没有沾花惹草的习惯，虽然对这些儿女□□迟钝了些，但对待喜的人，定然会是极贴上心的……”

的人全都死光了，那也是别人的命，多少别人的命都赔不起他的委屈。

“不可说。佛曰：不可说。”南慕不可能承认自己将戏院名字给忘了，于是只能故作深：“侯爷得自己去寻，能不能寻到，就看缘分了。”

“等等。”李行之转，跨步走在他侧，斟词酌句：“若我想见喜，该去哪里找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