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行之悚然一惊，“这么说，你的年纪在一千岁以上？”

南慕接上：“只是这回侯爷办事都是偷摸着办的,没有告诉过什么人，会知的也就我、侯爷、红玉、大虎、宋公以及小蓁。”

“也不是，只是本侯暂时还不想妄定论。”李行之先他一步打开了门，喜还在床上乖乖坐着，看见南慕回来了，就慌忙把刚刚不慎掉落在床上的糕渣一屁压在了边。

南慕：“那好，若侯爷脑没的话，想来不会杀害平阳侯这种不利己的事；去戏院的事还是我和侯爷提的，所以再排除掉我。然后大虎和红玉，他两位如侯爷所想，都是妖，跟了我近千年了，和这些凡人不可能勾结在一起。”

说完他正：“你说的一共是有六人，如今已有四人被排除在外。”

“那便只剩宋辞和小蓁了。”

李行之沉片刻，接着：“唔……若论嫌疑，自然是宋辞的嫌疑最大，但本侯和他似兄弟，怎么也轮不到他来背叛我。再说他是个聪明人，就算他就是鬼，也不会这么傻，让自己第一个被怀疑。”

四人讨论来讨论去,最终也没能讨论一个结果。南慕一个当爹的，自己肚饿了才突然想到要给喜喂心，于是连忙撤了回去。

要从这里边挑一个奸来，简直太难了。

“不错，的确是我最有机会动手脚，侯爷尽怀疑我不忠，但是有些话我不得不说――你们想想看，为什么林纪文跑路跑的那么及时？证人贵和剪为何又死的那般顺利，一个接一个的，若没有一双手在背后推波助澜,那那位幕后人运气就真的是太好了。”

李行之稍思忖,：“你说的这些本侯都想过,只是……”

“奇怪么？我自己都算不清楚我活了多久。”南慕大分的时间都在睡觉，醒来的日常是逗逗山间灵，唯二的娱乐活动是去天庭赴宴，再贬损一凤凰那只鸟。所以他对时间的概念并不是很清晰，短一些的时间还能摸一个大概，然而时间一长，他就记不太清日了。

李行之：“小蓁从小在侯爷府长大，无父无母是个孤儿，再说他平常又弱又不聪明，若说是他和谁勾结，实在有牵。”

李行之无奈

他顿了顿，又：“宋辞嫌疑最大，却没有动机，若以你们妖怪的寿命折来，我和他认识的时间也不比你和他们俩的短多少。”

南慕都走了，李行之自然也没心留在这，随吩咐宋辞和红玉将人埋了，就跟上了南慕的步。

“侯爷心里的鬼是谁？”走到一半南慕突然问。

南慕尖，远远就瞥见了小喜脸上慌张的神。他摇着扇，微笑着朝床上的喜走了过去。

南慕摇着他那把大蒲扇，系在手柄上的浅绿苏和雕成莲蓬模样的白玉就颤动起来，他毫不忌讳：“这么说，侯爷是不想怀疑任何一个人？”

“喜刚刚都乖乖待在床上么？”南慕坐，又偏喊外边的王大虎，“大虎，再添些冰块来。”

侯爷努力敛去自己那一脸惊愕，假笑：“唔……不奇怪吧。”

楚审讯的程，也有太多可以名正言顺接近平阳侯的借了。这我想宋公你心里应该也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