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什么?朕赐你一个王位,让你去封地之后呢?你成日游山玩shui,王府中不见你人影,你这叫努力?”
李卓兆默然,他先前在gong中努力狠了,年幼时从未享受过孩童该有的快乐。所以到了封地,他发誓要将失去的快乐,成倍、再成倍地找回去。
“就算如此,努力的皇弟一只手都数不清,这皇位怎么也轮不到他李景,一个二十chutou的小mao孩,能造什么千秋大业?”
老皇帝冷声dao:“你koukou声声说行之是二十chutou的小mao孩?那你给朕说说,一举击退匈nu的是谁?数次赈灾,使得老百姓的损失降到最低的又是谁?在这些要拼上xing命和血汗的地方,怎么不见你和你的皇弟们?”
李卓兆怔住了。
只听皇帝又dao:“草包永远都是草包,朕真是白养你了,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
“闭嘴!”李卓兆最痛恨别人骂他草包,更何况骂他的还是他的亲爹。草包二皇zi第一次怒而ba剑,剑锋所向却是他的生父。
“你就是偏心,你知dao……”
养心殿外突然传来一阵整齐划一的脚步声,随之而来的还有一只利箭,在瞬间就穿透了李卓兆的hou骨,他惊愕地倒xia,最后一yan看到的是……尚书的鞋尖。
“卓兆!”看的chu来老皇帝想翻shenxia床,然ti力不济,只得在床上颤着嘴唇和yan睫。
宋以理随着一gan1御林军单膝朝着老皇帝跪xia,痛心疾首dao:“微臣,救驾来迟。”
“快起,宋ai卿,卓兆他……咳咳……”
宋以理近来瘦了不少,脸上脱去横肉后,细密的皱纹遍布,比常人略宽的双yanpi耷拉xia来,不笑的时候整个人看上去异常阴沉。
他没有即刻站起来,而是挪动了另一只tui,双膝一齐跪xia,给老皇帝行了个大礼。
“微臣有罪。”宋以理引咎自责dao,“微臣早知二皇zi图谋不轨,然而一番劝阻之后,微臣以为二皇zi已经悔改,没想到……他竟这般糊涂。”
宋以理是正二品的工bu尚书,又是当朝宋贵妃的亲哥哥,所以自李卓兆过继到宋贵妃膝xia后,他就多了这么一个便宜外甥。
李行之在此时举步走jin来,他先临危不乱地扫视了一yan殿中的qing况,又蹲xia来摸了摸李卓兆的呼xi,没摸到气。
老皇帝忙看向他,李行之缓缓抬yan,对上老皇帝的yan睛,沉声dao:“二皇叔,薨了。”
皇帝闭了闭yan,敛去悲痛的神se,qiang打着jing1神问宋以理:“ai卿方才所言,是什么意思?”
“回皇上的话,几月前微臣到二皇zi府中拜访,他兴致bobo地拉着微臣参观他私制的龙袍,微臣惶恐,于是苦kou婆心地劝他‘谋反可是离经叛dao的大罪’,他那时轻笑一声,告诉微臣,这是半年后要送给皇上您的寿礼。所以微臣……微臣便没有声张。”
李行之略一挑眉:“哦?尚书大人怎么也不疑心,从古至今,有哪位皇zi会送皇帝龙袍zuo寿礼?”
宋以理:“侯爷也知晓,微臣脑zi糊涂,那时只以为二皇zi是别chu心裁,想给皇上一个惊喜。”
“尚书大人快别这么说,本侯可担当不起。本侯不知晓,实在不敢确定您是真糊涂,还是扮猪吃老虎。”李行之好整以暇地看向他。
宋以理被侯爷阴沉的yan神盯chu了一shen冷汗,他连忙又朝着老皇帝一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