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有话直说了,听闻王最近才从大漠败北而归,对不对?”
旭日gan1凑近嘴边的酒杯停xia了动作,脸se瞬间变得铁青,大漠一战对他来说已是成为了他一生中永远不可抹灭的创伤。
王者冷笑一声dao:“你说你们兄弟俩人常年在深山中修行,但现在看来,你们知dao的是到一dian都不少。”
“不错,我们兄弟的确向来不问世事,而关於大漠的事,也是我师傅告诉我们的。”
“你师傅?”
旭日gan1狐疑般的扬起剑眉,赫尔邪得意般的笑了笑dao:“对啊,我师傅。他知dao很多事,可以说天xia之事就没有他不知dao。”
“哦?真有如此厉害的人?”旭日gan1难以置信少年所说的话,继续dao,“那你师傅是何人?”
少年又动了动yan睛dao:“这个,我不能告诉你。我师傅是个很神秘的人,他从不让我们告诉别人有关他的事,如果以後有机会的话,我想你会见到他的。”
旭日gan1深邃的双yan一瞬不瞬的看著少年,淡淡dao:“你若不说你师傅是何人,我又怎麽能相信你所说的呢?”
“哈哈,要你相信我还不简单,”赫尔邪站起shenzi,来回走动了几步,“我说过我师傅知dao得很多,包括一些你们不知dao但很想知dao的事,比如说……你的军营里有一只狡猾的老鼠。”
“老鼠?此话怎讲?”
赫尔邪瞟了旭日gan1一yan,似笑非笑的dao:“这是只很聪明的老鼠,可人们偏偏对他丝毫没有防备,任他到chu1乱跑,把你的军营搞得一塌糊涂,对不对?”
“你到底知dao些什麽?又知dao多少?”
旭日gan1看著少年,语气已经冷到了冰dian。
“呵呵,我其实知dao的并不多,但也绝对不少。老实告诉你,这次我来找你,一是奉父命,二是奉师命。我父王要我来找你谈一笔交易,而我师傅却要我来帮助你们攻打大兰。”
旭日gan1沈思了片刻dao:“赫猛到底要和我谈什麽交易?还有,你的师傅为什麽要帮助我们?”
“交易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交易,可以说对你和你的湖梭是百利而无一害,”赫尔邪喝xia一杯酒,手中玩nong著酒杯说dao,“我父王准备支援你一批军队去攻打大兰,助你一臂之力,希望有朝一日,等你攻xia大兰後,不要来侵略我们火燕的领土,我父王说他年纪大了,已经没有jing1力再去折腾,他只想守卫住自己的领土,并且可以向天起誓,绝不会对你构成任何威胁。”
旭日gan1看著酒杯中清澈的酒shui,冷冷的一笑:“你的父王虽然老了,但你还年轻不是麽?就算我相信你父王又能怎样,火焰族迟早都是你们兄弟俩的,我不觉得我有任何理由来相信你们。”
“呵呵,旭日gan1,你很谨慎。不过我可以告诉你一件事,火燕有天或许是我和小莫的,但我天xing不喜huan被拘束,更对这大河江山没有一dian兴趣。你现在可以不相信我,但我若把xia一个秘密告诉你,我想你一定会改变现在的看法。”
“秘密?你还有什麽秘密要告诉我?”
王者皱起双眉,看著赫尔邪一脸的戏谑的表qing,某些不确定的东西快速的从他的脑海闪过。
赫尔邪单手一撑,一屁gu坐上shen旁的桌zi,大摇大摆的翘起双tuidao:“这个秘密是师傅告诉我的,他说现在的你一定会需要得到这个秘密──就关於那只聪明的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