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唔……”
一声细微的低yin,带着qiang忍快gan的颤栗,和淡淡的白se雾气一同自鼻腔呼chu,袅袅升上半空。
这是一间相当素净的屋zi,空间并不小,摆设却相当简单,除却靠墙一张石榻,床榻边橱柜与室中一张圆桌、两张鼓凳,便没了其他东西。
然而那斜卧榻上压低声音chuan息的人,却令这本该冷寂萧索的房间chun意盎然。
凌飞寒眉峰轻蹙,左肘压着玉枕,勉力撑着上半shen没有ruan倒,右手正烦躁地拉扯衣领,将本已半开的衣襟拉开到肩膊以xia,louchu整个xiong膛直至小腹以xia的大片肌肤。室nei空气极为寒冷,是以呼chu的气息都化作团团白雾,然而他将衣襟大敞,那白`皙肌肤仍是huanen细致,隐隐透chu胭脂般的血se,竟似re得不行。
他确实re得不行。练那冰玉寒功数十载,ti温本是长年低于常人,但每月月初,那运行于经脉中的冰寒真气却总要反转逆行,化为熊熊火焰rongru他每一寸肌骨,甚至影响到他的心xing。
年幼时碰上这几天,也不过是脾气坏一些,仿佛shenti里装着什么一碰即燃的东西,指挥着他的shenti想要往外迸发冲撞一般。随着年纪增长,那gu破坏yu却奇妙地变了方向,时时促动他日渐成熟的shenti发生异样的变化。
“嗯……好re。”
左手臂懒懒地搭在xiong前,手指尖无意chu2到xiong膛上微微凸chu的乳`tou,倏然间便mingan得浑shen一颤。他已尽力忍耐,然而灼reguntang的血ye在躯gan1四肢无休无止地奔腾,xia腹chu1尚为长ku束缚着的bu位已re得一片汗湿,胀鼓鼓、紧绷绷的,委实难过。
那儿不能碰……不要碰!
左手不自觉地拢住xiong膛那dian樱红轻rou慢捻,尽guan脑海里还在谆谆告诫着自己,空着的右手却已无视他的想法,自顾自地顺着xiong腹bu那jing1gan1的肌肉线条huaxia去,游鱼rushui一般huajin松开了带zi的kutou里。一摸那被冷落了许久的zhong胀wuti,便又是一阵从touding至脚底的shuang快觳觫,他那刻意压抑着的hou咙,也忍不住再次迸chu一声销魂蚀骨的呻yin。
“唔……嗯。”
被汹涌的快gan猛烈冲刷着的shenti,其实相当酸ruan乏力。他右手握着的那wure烈地灼tang着他的掌心,不必他多作侍nong,那东西早已经胀得满满当当,re汗与ding端细孔里渗chu的hua腻汁ye在手掌里rong成一片,湿湿黏黏本有些脏污,偏在此时反叫他qing`yu更盛。
他生xing冷淡,极是适合练那冰玉寒功,对外wu不动心而忍xing,长到二十多岁,对那qing`yu之事若非功力反噬的cui动,简直没有半分兴趣。只是这却也难说,若他并未练此寒功,是否还会是这种xingzi。
qing`yu之闸已然打开,他手上动作愈来愈急,甚至有些cu暴。那xiong膛上两粒乳`tou如两枚嫣红的小小花lei,被他左手nie搓得几要从中间小孔chu1绽成几ban,红zhong得发亮。kuaxia那wu仍藏在kuzi里,但裆bu紧绷,显然正在紧要关tou。他急促地呼xi着,肌肤上渗chu一层细密汗珠,随着他颤抖的xiong腹bu起起伏伏,闪闪烁烁。然而他却知dao,这不过是个开始。
炽re的qing`yu一旦开始猛烈的冲击,便是近乎三五天不眠不休的纠缠。刚开tou的半个时辰他还能保持理智,再过一个时辰、两个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