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青却到底还没到他发作时的狂乱程度，所以能够忍耐，能够立即收敛狂态。

凌飞寒仍是一条盘在他腰上的姿势，好像也不知接来要怎么。霍青规矩地在站着，没有碰他，也没有别的反应，他给晾了许久，这对他们二人来说，或许该是最好的收场――霍青自觉约束，他亦不虞“心”再重――偏偏却并不顺应他的初衷。

明明是两方愉悦的交｀，何时却成为一方予以另一方的恩赐。

他昨夜已不讲理地着霍青要过自己，那也是为了纾解自己还未彻底畅快的｀望，所以现在才觉得分外对不住霍青。他要饮鸩止渴便罢，还非要将｀的毒药一给霍青灌咙，霍青若是“毒”发，他如何能够置事外？

霍青给这一动，才记起自己手指还在他。无怪乎凌飞寒是这样的反应，既得这借机猥狎的事，又怎能不叫别人以为自己是个急鬼？霍青也垂，匆匆手指，蘸再为他洗了洗那甬里，：“好了。”

是他太盛气凌人，在上，让霍青连偶尔的放肆也收敛起来，只敢仰望了。

怎么这“平常”的相，也完全脱不掉肉的影，好像他们只有在｀事上才有瓜葛，别的再无牵连一样？

霍青中毒没那么深，该是可喜的一件事。至少他昨夜的“投毒”并未造成严重后果，而他也不必为此付任何代价。

：“前辈……不必在意。我……男人就是这样贪得无厌，寻着机会便不想放过，其实不也不会要了命的。”

这倒是实话。他喜这个人，不免想多亲近一些；但凌飞寒就是把他推开踢开，他除了小兄弟难过一些，也没什么特别大的损失。凌飞寒却是被他的恩义束缚挟持着一般，要“回报”给他一温顺听话的肉｀，他就是对这肉｀的｀望再大，一想到原因，也兴奋不起来了。

凌飞寒说的也没错，他本来也不是想凌飞寒的“男”。他喜凌飞寒的，喜那火紧窒的抵死缠绵，他却更希望凌飞寒也是喜他的，就算现不喜，至少在平常也能与自己相洽，两颗心一靠近。

凌飞寒右手扶着他的左髋，左缠着他的后腰，左手无意识地搭在他厚实的膛上，怔怔地想。

这该是好事才对。

事实上他也没打算真的“

这也难怪，他自与霍青相识，除却嗜成狂之时，何曾过什么真实意？玄冰主淡泊自持，冷静理智，若非那功法缺陷，应该是永远无无的。霍青是被他清醒时的冷酷吓怕了，连一丝希望也不敢留给自己，自然，也没有留给他。

虽然话题断在易于歪曲的地方，他难还要向霍青申明清楚：我只是不要你太过恭顺，并不是不要你？

要他“以相许”，仅凭一个“报恩”的理由，怎么能够？他想与霍青肉｀纠缠，纵是顺从霍青的｀望，也得要自起意才成。霍青却始终以为他只是屈迁就，仿佛从不曾想过他也会意动。

原来怒张的紫红阴｀疲去，凌飞寒虽还与他贴面而立，似乎也已没必要再握着它，因此默然站了一会儿，便松开了双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