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尔的手来到了欧文的领，他用灵活又修长的手指，解开欧文的第一颗扣。欧文的结上动了几次。迈克尔蜷起手指关节，慢慢地、细心地刮着欧文的结。欧文尽力保持着一动不动的状态，他很清楚规则是游戏里最重要的。

“我们要什么？”

迈克尔搞不懂欧文为什么要笑，听到游戏他应该害怕才对。欧文像个很老的杀手，不是那么害怕，却也没有放松警惕。对迈克尔来说，这真是个挑战。

“现在把两只手举。”

“个游戏。”

迈克尔把手放在欧文的手腕上。

迈克尔一颗一颗地解开欧文的扣，他里面穿的白T恤。透过柔的布料，他能够看见欧文小小的乳`。他的和迈克尔想象的一样，是一个书呆的，他不算胖，也不算瘦，他有一些肌肉（毕竟还要折腾相机），脂量比迈克尔不少。现在他的左手又开始发抖了，汗从他的额上来。这里并不，他只是紧张。

欧文接过去，犹豫了一会儿，还是把它在了睛上。

迈克尔从袋里掏罩，递给欧文：“自己上。”

迈克尔的指尖到欧文的，欧文的腔上起伏着。他抚摸欧文的手法很轻，几乎不会给这个男人造成什么压力，欧文能受到的，可能只有T恤轻柔的刮。迈克尔躲开欧文的乳`，稍微加重了一些手指的力量，他找到欧文的肋骨，顺着肋骨延伸的方向，从欧文起伏的膛，抚摸到他的背后。他希望能够在这个动作中传递一种扭曲的。

欧文照了。

这样的动作突了肋骨和肩胛骨，迈克尔用手指细心地受欧文肌肉和骨骼的变化，他了欧文的耳垂。欧文的左手在上颤抖着。

欧文喜以什么形式伤害别人？喜以什么形式被伤害？迈克尔必须慢慢搞清楚。

迈克尔其实什么也没有，他没有再脱掉欧文的衣服，只是隔着被冷汗打湿的T恤抚摸欧文。这是一个普通男的，客观来说毫无特。如果迈克尔真的是连环杀人犯，欧文绝不会成为他的目标。欧文太普通，没有特，无法引起一个人的收集癖。

“我听清了。”

“我已经带来了。等我们这里的事结束了，我就给你。”

“可以有的话，非常需要。”

“你可以把手放来了。”

欧文此刻坐在地上，而不是浴缸里，他用那条毯裹着腰和半。今天比昨天冷了不少，地室没有气。迈克尔走过去，坐到欧文的旁边。

“需要本和笔吗？你的笔记和速写本都在我这里。”

欧文遵守着规则。

“接来保持别动。如果我需要你动，我会命令你。我没有命令，你就不被允许移动上的任何一个位。你动了，就要接受惩罚。你得很好，会有奖励，能得到你的笔记本。这是我们今天的规则。你明白了吗？”

迈克尔解开了欧文左手的袖扣，他的手指在欧文的手背上轻轻划过。欧文抖了一，然后恢复了平静。丧失视觉会让每个简单的碰都变得不简单。欧文的肤是缺乏运动的白，他并不像迈克尔那样，注重自己上的每个细节。

“颚撕裂还是开？”欧文微微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