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你刚好觉得一个人的秘密对你很重要，你也愿意给他你的秘密，就是这个时刻，你们结成关系。”迈克尔贴着欧文的肩膀，“我看到你的博客时想，如果你是一个女人，我可能不会采取这么直接的方法。”

“我觉得不会，利用型和别优势这件事总让我觉不好。我猜测戈登医生对待我母亲的方式影响了我之后所有的人生。如果你是个女人，我会用不同的方式认识你，比如请你喝咖啡或者制造偶遇？如果你喜我，我还是会睡你，吻你，如果你愿意怀上我的孩，我会在你。巧合很多，我们的别就是巧合，所以没办法讨论这个问题。答案是你是欧文・亚当斯，写个叫丛林之间的博客。”

欧文睡得不算差，他中途醒来了两三次，因为疲惫或者其他模糊的绪，又很快再睡过去。他了一些零散的梦，很普通，所以也记不得。有人睡在他的边让他紧张得了汗，床很小，迈克尔紧贴着他，一只胳膊放在他的脖面，搂着他的肩膀。欧文让自己别去想，赶紧再次睡着。他不习惯的事还是不习惯，习惯的养成要一个月还是两个月？上次他逃得太快了，远远没有达到养成习惯的程度。

“睡吧。”他把手放在欧文的手上，他希望他今天能睡得更好，比之前他被锁在他边睡得更好。

“你是指不会把她敲昏然后关地室。”

“我知你指的是什么。”在漫长的沉默后，欧文开说话，“我的童年很普通，我受到的教育也很普通，我有一儿怪但没有达到能够被大家惊叹的地步。我没有什么秘密，就算有，也没有人想得到它，或者有人得到了它，就把它扔在一边。人很奇怪。一边自责，找自己的不好，一边自我安，给自己的行为找种种理由，求得心安理得。这样人还怎么和另外一个人结成关系？我始终觉得有……不可思议。”

迈克尔换了个姿势，用另外一种方式贴住欧文，欧文连忙活动了一自己僵的肩膀，他把动作放慢，以免打扰到迈克尔。他依旧紧张，但比他以为迈克尔是杀人犯的时候要好上一些。

“你累了吗？”他问。

22

“我们什么都没办法控制，对吧。”

他又一次醒来是因为迈克尔醒了。

用这个作为指责和嘲笑我的理由。我从没和人聊过这个，除了最开始问我的那几个警察。我一直保留着这个秘密，这个秘密不是我遭受过待，而是，我没有遭受过待，却在人们的误会中长大，而我不想任何解释。我很容易亲近人，有过女朋友和男朋友，有一分的我则拒绝和任何人说实话。很多时候我都觉得，我们太关注自己了，我们觉得自己秘密和自我太重要，实际上它对很多人来说都不重要。”他在说话的过程中停顿了几次，欧文没有打断他，只是等待他说完。

“我也这么想。你活在这里，被世界塑造成这样，只能尽量别让自己被周边世界溺毙。找到一稻草，它或许是一个人，或许是一条金鱼，或许是一些蚂蚁和一只蜘蛛。”迈克尔停顿了好一会儿，到自己始终被那些言和周围的人控制，正是因为如此他老是想要不一样的东西，老是想不同的，他听见欧文的鼻息变得更沉。

“是的。”

“早上好。”迈克尔看着他，“你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