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老实交代吧，这种手段哥哥也知不少，咱们交交。”

和其他人一样，他也不认为段暄是把石磊撞趴的，只是这种足球场上的小动作却是绝对没有人说什么的，只要你能瞒过裁判，就是英雄，人家拉多纳还能在世界杯上手球呢。

于是，众人都看到他，握拳似的拿着笔，龙飞凤舞的写一大堆的东西，至于写的是什么……恩，反正没一个人能看来那两个字是“段暄”。

换好衣服，一大堆人向外面走去，现在离比赛结束已经将近半个小时了，还有球迷在外面等着，一见他们来，立刻就叫了起来：“段暄段暄！段暄给我签个名吧！”

他签名的速度很快，一个接一个，反正周围只要有人拿着笔，拿着东西他就签，也不别人的是衣服帽还是什么，也没想到去问问别人的名字，而周围的人，也没想到，只是呆呆的看着他。

不过也没人计较，反正签名这东西，本来就是画得越不像越有格调，更何况，那一堆东西，还是满好看的――就算不是个好学生，也是个经过了五十年熏陶的君。

只是，他拿笔的姿势太让人觉得奇怪了，其实，这已经是练习过的产了，段暄原本的姿势，是纯粹笔似的。

“我知，他撞不过我。”段暄嘟着嘴，“我是真的把他撞去的，为什么又不算了？”

直到一个怪里怪气的话传到他的耳中：“你踢得真棒！”

“没有。”

李明一冷汗，心里直叫苦：这些事我都对他说了，我都对他说了，我都对他说了啊……

王文的巴差掉在地上，张勇胜在球场上吃过两次亏，现在已经有了充足的免疫力，当：“段暄，这不是撞球，不是你把他撞来就算的。那个，你不该和他撞……也不对，你要能勾到球，就算是阻挡，你要是没有碰到球，就算是撞人，这就算你犯规了。”

段暄可不他们想什么，见有人让自己签名，就毫不客气的接了过来，他已经踢过球了，虽然都没有算，但总是踢过了，踢过了，就可以签名了。

兴奋之，张勇胜也忘了同屋的冷漠，几个年轻的球员也兴奋的嗷嗷叫。

不过段暄这么瘦弱，换衣服的时候也看不到一肌肉，就算有小动作，也是很容易吃亏的。

言之意，是等他自己丢球，段暄再踢，那那个球就要算了，虽然算不算都不是很重要，但如果算了，当然更有纪念意义一些。

“行了行了，都收拾一吧，杨总还等着给你们庆功呢。”王文笑呵呵的说，同时拍了拍段暄的手，“你刚才不该和那个石磊撞的，他自己的脚法虽然还可以，但其他人的就不行，没人合，早晚要丢球。”

段暄眨眨，王文又：“这种危险的事，以后还是少，你还年轻，才是最重要的。”

拿着本的，拿着衣服的，拿着帽的球迷围了上来，但当他们跑到前面的时候，却又迟疑了。看这衣服，应该是紫荆花的队员，看这辫，应该就是段暄，但、但、但……但这段暄也长的……太不像个球员了吧！

他抬起，就看到一个黄发蓝睛的家伙，人大

“是，如果你是先碰到球，才撞上他的，那个球，可能就算了。”张勇胜一边说，一边斜了旁边的李明。

“勾到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