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暄哼了哼：“你让我什么就说吧。”

“恩，你会的语言还真多。”詹姆斯，“不踢球了也可以去当翻译，现在，看录像吧。”

段暄愣住了，在他叫来的时候已经有心理准备了，大吵一架，大一场，甚至换个球队他都想到了――虽然这里给的钱最多，但他才不要跟一个白痴教练呢。

“好好看，现在贝尔上场了，看看他为什么要这么跑动。”

“你才白痴！”段暄再也忍不住了，什么教练的时间，什么罗转的叮嘱都被他扔到了一边，“你个大白痴！詹姆斯大白痴！大白痴詹姆斯！白痴！白痴！白痴白痴白痴！”

中文、英语、德语、意大利语，在这一刻，段暄的语言天分得到了充分的展，连偶尔听过的西班牙语都用上了。

“好好看看吧，要是再不明白，你就真白痴了。”

那一轮不怎么彩，没有段暄的曼城也没有太多的亮，攻防守都非常普通，如果不是对手也不，他们甚至不见得能在客场胜利。但，他们是一个整。在大多数

“我本来可以门的。”他咕哝，“只要我一直远，就不会输。”

但结果、结果是什么都没有？

“不仅是他，其他人也很厉害。”段暄撇嘴，“他们都知要跑到哪里。”

段暄瞪着他，却没有反驳，他自己也清楚，他缺少的，的确就是有人和他合。

“对，就是我们和曼联队的那场比赛，我本来以为你看一遍就够了，但现在看来，我太估你了。”

这个录像已经不是第一次看了，在詹姆斯这里看过，科菲也给他放过，他自己偶尔也想到过。过去看，也就是觉得凑巧，当然，还有那个贝尔比较厉害，每次都能跑到很关键的地方，但现在再看，好像，有别的东西？

“再来看一遍这个录像。”

“看录像吧。”

等着，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要报复过来！

“但次数不多。”

“段暄，这就是跑位，他们练了十几年的东西。你以为霍夫曼他们不会吗？别忘了，在上一场比赛上，尤金的那个球，就是他上的。”

们的主场，裁判就会偏向我们。如果在曼联的主场，裁判就会偏向曼联。尤金只是拉你的衣服，如果换成别人，甚至会踢你撞你。这场比赛，与其说是不公平，不如说你缺少一个队友，在这种况，你本来可以传球的，对不对，只要把球传去，就没事了，但你没有队友，所以，最后你输了。看，不需要十一个，只要四个，甚至三个，你都有可能会输。”

远是大白菜吗？詹姆斯看了他一：“也许吧，不过现在是，你输了。”

“看，当他站在这里的时候，就正好形成一个新的攻，你是跑的够快，但这个时候他们已经把球送到了门里。”

“这是……”

迟疑中，段暄的目光转到了屏幕上。

……这样的胜利，更让人惆怅！

他在讽刺我！他在讽刺我！段暄气的再次脚，但一想到自己刚才的确输了，只有悻悻的咬牙。

“什么？”

“是吗？那你再来看看这盘录像。这是第七轮，你没有上场的那一轮，虽然对手很弱，但这不是重。”

这就像一个人写好了遗嘱，上好了保险，拿上了铁棍，正准备和对死战呢，却突然收到一个短信：我认输，不和你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