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近枭拨开小儿汗湿的黑鬓发去看他的眉。顾言确实一都不像他。但若要说，他上那决绝的执拗狠劲又何尝与他不是如一辙。

他已经很久没有过如此极致疯狂极致愉悦的｀事。顾近枭不算是个重的人，但在这方面，他也从来没有委屈过自己。他有过不少的人，基本上个个都是腰细长姿容冠绝的级人，他们中也常有人吃不消他，但那都在常态范围里。没有一次、没有谁能让他像今晚这样激动和失控。

顾近枭低吻了吻顾言的额，他想，这是我的血脉，我看着他长大，将他养在手里一一滴地浇灌成长。如今在血缘的基础上，他们有了另一层亲密关系。我总归是他的，那么不是作为父，还是人，又有什么关系。

而现在，他低看怀里的小儿。小儿被他折磨得连动一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浑布满了被凌的红痕，被单覆盖的形更是惨不忍睹，小儿几乎被他坏。

小儿他如狂。

顾近枭轻轻笑了一，在山上那一次，他原本就在心里对小儿投了降，现如今不过是在小儿的迫推动，在他自己的放任屈从，全方面溃败，从心理到都认了输。

--------不过是再也没了退路。

他不想让自己的东西来。既然小儿已经浑淌着和他一样的血，那么就让他的东西更加长久地保留在他的，让小儿从里到外完完整整地都沾染上他的味。

这就是他的肋，是他一生唯一的命之所系，之所在。

小儿是这世间最烈最好的一团火焰，一意孤行、毫无保留地扑向自己，虔诚而决绝地献上自己的全。他从最初的震惊愤怒到后来的麻木习惯，到现在，他彻底被侵蚀被瓦解，他沉溺其中，甘愿被他拖着一起向深渊溺毙。

顾近枭更加抱紧了小儿，挣动间视线及小儿的，有了来，浸湿了的床单。顾近枭就那样看着，鬼使神差地，他几近怔一般地掀开被单，分开小儿的双，将自己还微微发的｀顺着那泥泞不堪的｀又了去。

顾近枭心里清楚，以他的自制力，那药只是发了他的｀望，还不足以令他丧失理智至此。只要他想，他完全可以控制住自己。

顾近枭将小儿轻轻往净的这半边床挪了挪，关了灯在黑暗里闭上了睛。

这么想着，他就觉得那带着烈意的心血仿佛也直直浇灌到他的心间，得他整个腔发。在这年复一年的岁月里，他每每震惊于这样执着而烈的意。从前他不明白小儿为什么会对自己产生这样畸形的。现在，连他自己也没能在这扭曲的里把控住自己，才明白，原不是一切都有因果。

天微

顾言在他的瞬间发了轻微的哼唧，但或许是因为一夜的艹让他适应了屁里着爸爸大的，也或许是因为顾近枭没有一步的动作，顾言略微挣扎了一就又沉沉昏睡了过去。

他抬手轻轻摩挲顾言前的荆棘纹。那血红的荆棘花刺仿佛要刺透肤，带着他的名字，直到心脏，与浑的骨血到一起。

不承认，这场持续了大半夜的｀事令他获得了莫大的前所未有的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