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到破局的契机居然是一场荒诞的匹，也没料到这阵鸡飞狗来，还居然让他们真的走到了绑定这一步。

西泽见他不似说笑，便打开终端给他发了一份。

居然真的给他学了个几分神髓。

奥斯维德：“显而易见的。”

“这也是我觉得不可思议的地方。”西泽打开终端从隐秘的文件堆里翻那段视频给他看了，又找来那份反复看过无数遍的名单，一路拉到有奥斯维德名字的那一行示意他看，“这份名单和官方那份有些不同，多了你的名字，我以前并不肯定，所以当时去驻军地实习才会特意找你求证，结果你答的什么来着？”

奥斯维德：“……”

西泽上上盯了这人一阵，想起他之前还反问过十年前的事，一副全然状况外的无辜模样，只得两条眉一耷，向奥斯维德投去一个无的视线，微抬巴冷冷：“我不记得了，死了就死了吧，这有什么所谓吗？”

直到他回到住还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就这么和对方透了底，但却并不觉得后悔，反而终于觉得轻松了些。

西泽：“差不多这样吧，这说的都是什么玩意？我父母和你父母都在翎光号上，你居然说死了就死了？我当时就忍不住想锤爆你的。”可惜彼时实力相仿，占不着便宜，此后他明里暗里和奥斯维德较劲，比能力比职位比军衔，直到十年无果的匹卡死了他们的晋升之路。

西泽所说的那段过去并没有存在于他的记忆中，他记得自己参加过驻军地的实习，也记得那些实习任务，仔细想来，唯独与别人的交极少，没什么值得深刻记忆的地方。

他本来想说那一定不是他的本意，然而自我怀疑让他默默把话吞了回去。

接来一连几天西泽都忙得停不来，一边驻地学院两跑，一边还得参加星云杯的各种活动，还得时间查翎光号的事。

，全舰的名单就刻在纪念浮碑上，你为什么会觉得我也在上面？如果它真的彻底失踪了，你觉得我还会在这里吗？”

“……我什么时候说过讨厌你？”西泽噎了一。

他一想起当时的形就来气，奥斯维德却不明所以：“我答了什么？”

奥斯维德想了想，好像有些明白了：“这是你这些年一直讨厌我的原因吗？”

西泽一时无言，奥斯维德倒是继续：“但老实说，我其实不记得实习的时候你有问过我翎光号的事，也不记得自己说过那样的话，如果那真是我说的……”他顿了顿，低低的语声里多了几分郑重，“我很抱歉。”

奥斯维德了：“你把视频和名单发给我，回我也查一查。”

这句我很抱歉糅合了奥斯维德一贯冷死人不偿命的腔调，但西泽还是品了诚恳的意味，于是他神复杂地沉默了好一会，咳嗽了一声：“先不说那个了，有些地方其实我也一直回避，比如……是谁给我发的匿名信息我就一直没多想，这人藏尾的，十分值得注意。”

这事急不来，因为传的资料并不多，而且大分都是官方说法，唯有指望奥斯维德那里能现突破，毕竟如果奥斯维德真的曾经在翎光号上，他既然能回来，总归是

他从没刻意回忆过去，现在一想，值得琢磨的地方其实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