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上,扣住郗长林的腰将人一提,再一翻转,将他压到落地窗上。
“想在这里?”贺迟问。
“在哪不都一样?”郗长林笑着反问,伸chu一只手扣住贺迟压在他脸侧的手上,将手心中一直nie着的东西交给他。
――是runhua剂和安全套。
贺迟挑眉:“你什么时候?”
“作为一个成年人,总要时刻准备好不是吗?万一走在路上碰见了心仪的小哥哥,这样的妥善准备就能发挥优势了。”郗长林扬了扬xia巴,说得一本正经。
“你还想着在路上勾搭别人?”贺迟压低声音,不轻不重地咬上郗长林耳朵,chui气ru他耳中,看着那白玉般的耳垂泛chu血红。
“我只想勾搭哥哥你一个人啦。”郗长林赤luo的脚丫缓慢踩住贺迟脚背,笑着说话的同时,脚趾撩开kuguan,去chu2碰贺迟温re的pi肤。
贺迟哼笑一声,侧过tou去,han住郗长林的嘴唇,从微张的唇feng中探ru,吻得这人不得不呜咽一声,仰起tou来迎合。
安静的室nei只剩啧啧shui声,以及时不时的低声chuan息。
贺迟在郗长林抬手勾住他脖颈的时候,将他衣扣解开,唇跟着xia移,从颈间到锁骨,再不轻不重啃咬一kouxiong前红豆,看它颤颤巍巍ting立起来。
一声低yin从郗长林唇齿间xiechu,抬tou再看,那双漆黑yan眸中已蒙上了薄薄雾气。
gan觉到贺迟的目光,郗长林掀起yanpi,tou靠在玻璃上,弯起yan,喊了声“迟迟”。
贺迟又咬了他一kou,旋即放轻力dao,细细品味。
“迟迟,你怎么能厚此薄彼呢?”郗长林chuan着气,横了贺迟一yan,不满他只专注于一边。
“喜huan的东西既不想最先就吃掉,也不愿留到最后,所以我只能想一个折中的方法,先吃一半,留一半。”贺迟笑dao。
郗长林没好气踢了他一脚,却被顺势抓住,折过去环到腰上。
“也因为想念得实在是太久了,所以要慢慢品尝。”贺迟又说。
“这是不是证明我和你节奏不太对?”郗长林在贺迟背上挠了一爪zi,低声威胁,“我是不是应该换一个人?比如隔bi的……”
那个名字没能说chukou,郗长林就没贺迟堵住了唇,带着些许怒火cu暴啃咬yunxi。郗长林象征xing地挣扎了两xia,勾在贺迟腰上的tui终于成功蹬掉男人的kuzi。
贺迟也解开了郗长林的,一只手搂住这个混账的腰,让他和紧紧靠着的落地窗分离、悬到空中,另一只手则挤满了runhuaye,抓上郗长林shenxiaying起的东西。
这不是一个太令人有安全gan的姿势,贺迟将他往上提了些许距离,dian地的那只脚只是虚虚chu2碰,绷成一条线,时间久了脚尖都发颤。郗长林不得不死死扣住贺迟的脖颈与腰,才不至于跌倒。
而shen上最脆弱的bu位被抓住,贺迟套nong的手法纯熟,郗长林被伺候得舒服,他在天堂与地狱的夹feng中轻叹chu声,拖长声音dao:“迟迟你太坏了。”
“我怎么坏了?”贺迟笑着问他。
郗长林晃了晃挂在贺迟腰间的那条tui,另一条碰不到地,gan1脆踩在贺迟脚背上。他有意无意地从贺迟已经铁ying的wu件上摩ca过,用无所谓的语气dao,“就是坏。”
贺迟温柔地亲了亲郗长林嘴唇,“这样就坏了?那待会儿你不得哭。”他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快,郗长林哼哼唧唧两声后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