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神社那边一路走回来，白哉没有立刻回家而是在岔路前停脚步，向左拐的话是回家的路，直走将会一直走宇智波家族聚居的村中之村。

白哉在众多极压迫的目光淡然离开，笔直如一柄利剑的背影就这样无所顾忌的扎各个长老的中心里。

白哉正在思索他要不要去见卡卡西一面。白哉没有忽略‘卡卡西回来了’这条消息，离开三年，那人偏偏在这时候回来，怎么看都不像巧合。

“好久没见，鼬也长大了呐。”止走到白哉面前，轻轻拍拍白哉的肩膀，“真不错。”

白哉自然知这是为什么，止是宇智波打木叶的一枚棋，而在宇智波和木叶两方的对峙白化后止却一直没有被替换来，游走在最危险的夹中需要付什么样的代价，纵是白哉也无法全想象。

白哉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止经过他边时，他的余光捕捉到止在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闪过一抹古怪的笑意。

“止兄长……”

“卡卡西回来了。”

在这一场争斗中，任何一方都不会退让放弃，于是最终只能一决胜负，胜王败寇。

白哉不曾想象过，止会拥有这样的表。可是这个时候也没有办法向止追问缘由，白哉也只得冷静来继续执行自己的安排计划。

侧传来没加隐藏的脚步声，白哉顺势转过看去，看清来人是谁后，一丝细微的惊讶神在白哉的脸上闪过。

没有迟疑太久，白哉选择了直行。

唯一称得上好消息的，是错而过时止所说的一句话。

说话间止从白哉的边经过，向着白哉刚刚走的方向走去，影慢慢消失在神社之中。白哉静立片刻，转过去注视着神社主殿，向两侧打开的大门之后是重重的阴影，晦暗不祥。

“止兄长？”

不久之后就看到了村那两扇向左右推开的大木门，门上绘有团扇的徽记。这两扇门是前年才修建的，

另外就是即使没有用写轮拷贝，白哉也不会忘记止脸上一闪而过但绝对真实的表。那是非常耐人寻味的、也非常令人不安的表。

站在神社的庭院中，白哉轻轻阖起帘又很快睁开，目光清明而定。白哉知，就在他明确的表示反对之后，他所代表着的新一方势力便正式了宇智波与木叶上层的胶着的局面中。

白哉一时间不知该说些什么好。

止弯起嘴角笑了笑，白哉只觉得有遮掩不住的疲惫扑面而来。止的神中满满的都是经年累月堆积起的压抑沉郁，还有已经濒临极限的忍耐。

沿着密返回到地面之上，白哉沐浴在冬季不炽烈但也明亮的阳光，呼一浊气。

“鼬。”

近几年止越发的行踪成谜，几乎一年也遇不到一次。如今在这里碰见，不能说不是一个意外。

没有表现激烈的绪，也没有行争辩。但实际上没有争辩才是不怎么乐观的结果，因为这说明白双方的意志都很定，也很。

绷得紧紧的将所有人缠绕住的网，其中的某一细线悄然断裂。

还是走到这一步了……不，或者该说，终于走到这一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