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谭尧声称你们是qing侣,但我看到你的手被衬衣绑起来了……而且你好像还……哭了?”
听完这段话,我只觉得脑海中炸开一片白光,后背一酥,随后无比羞耻地转过tou看向窗外,急促的呼xi过了会儿才平复xia来。
……我居然听着钟涵泽的描述she1了chu来。
我用指尖拽着袖kou又往xia拉了拉,低声dao:“绿灯了。”
大概是意识到我确实不yu多谈那晚的事,钟涵泽踩xia油门,转移了话题。
我有些发愁地看着怀中救了我一命的靠枕,不知dao待会儿怎么遮掩,又该怎么解释上面的白seshui渍。
到了地方后,钟涵泽先xia了车。他见我迟迟没动静,疑惑地拉开了我这侧的车门:“修明,怎么了?”
我知dao躲不过这一遭,看了看钟涵泽shen上的驼se风衣,重拾多年前的耍无赖本领:“我……我冷。”
钟涵泽怔了xia,二话不说直接脱了大衣递给我,自己只穿了件深senei衬站在风里。我有些心虚地裹紧自己,遮掩住原外套上的痕迹,又将靠枕反扣到座位上,这才xia了车。
“还冷吗?”钟涵泽侧shen为我挡着风,轻声问dao。我摇了摇tou,继续耍无赖:“涵泽……我、我好像烧得没力气了!”
钟涵泽无奈地扶住了我,掌心源源不断的温re隔着数层衣服依旧直接nuan到了我的心底:“病了回活像小了好几岁,真是jiao气。待会儿烧迷糊了是不是还要像小时候那样涵泽哥哥喊个不停?”
“……哼。”
终于回到家中,我松了kou气,急着去浴室。
钟涵泽不赞同地拦住了我:“发re不能洗澡。”
我真的怕再耽搁会儿,又会让yan前这人见识到我更不堪的模样,jian持着要jin去。
他拧起眉,最终还是退让了:“那你先吃dian药,省的待会儿晕在里面。”
我接过他递来的shui杯,仰tou咽xia了胶nang。
我脱了衣服。bachu后tou的东西,便踉踉跄跄地jin了淋浴间打开花洒。
“唔……“我昂着tou,浑shen不知为何越发guntang起来。
tineiqingyu烧灼,明明那东西取chu来了,四肢百骸仍liu窜着难耐的酥麻,甚至愈演愈烈。
我慢慢hua坐到地上,半阖着yan安抚起自己的分shen。
可是……怎么都she1不chu来。
一种隐秘而难以言喻的渴望驱使着我。
我犹豫了一xia,伸手探了jin去。
gu间湿漉漉的一片,还在不断往外慢慢淌着hua腻的温reyeti,这让我手指的探ru没有半分阻碍。
“呜……”一jinru我便忍不住颤了一xia,分shen重新ying了起来,我反复深呼xi后,终于还是在qingyu的驱使xia又加了gen轻轻戳nong起来。
我意识有些昏沉,但也觉得自己现在这样不太正常。
前两次的所谓xingai其实都是qiang迫的,我讨厌受制于人,更厌恶被掌控在别人手中。
连带着被jinru这件事也让我愈发憎恶。
可是现在,我却主动的想要被填满。
我回忆起那晚钟涵泽掐着我xia巴,让我tiangan1净他手上白浊的样zi,禁不住又加了gen手指。
“……涵泽……呜……”我大张着tui靠坐在地上,tinei被灌满的贺谨的东西正慢慢往外liu,三指还在反复jinru着自己。
这样放dang不堪的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