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宣誓占有yu的工ju那么简单。
顾方叙没说话,yan神却不自主地往南安shen上飘。南安脖zi上缠着一圈纱布,却像项圈一样刺激着顾方叙的gan官。顾方叙看着少年,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夏夜,他把南安an在lou台上,听着少年撕心裂肺的哭嚎,第一次占有了他。
南安shen上有一种说不chu来的xi引力,像一只无形的手,抓着他往他shen边靠近。南安是他心里最mei好纯洁的化shen,而他在南安shen上实践了他所有肮脏扭曲的幻想。
他花了三年把南安变成今天的样zi,却没有因此失去对他的兴趣。南安是治疗他的解药,也是加重他的狂病的毒药。
4.
“你这次表现得很好,想要什么奖励?”
南安那双鹿yan亮晶晶的,yan巴巴的看着顾方叙,忸怩半天不敢说话。顾方叙笑着拍了一xia他的脸,补充了一句:“什么都可以。”
南安胆怯地偷瞄着顾方叙,小声地说dao:“先生,我想我妈妈了。”
顾方叙面se一沉,南安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不顾shen上的伤跑xia床跪在顾方叙脚边。
然而预想中的责罚却没有降临,南安跪了一会儿,touding上响起一声轻笑,男人摸了摸他柔ruan的tou发,沉声笑dao:“那等你好了,我带你去看她。”
南安几乎要从地上蹦起来:“真的吗,谢谢先生!先生最好了。”
顾方叙的手顺着他的后脑勺慢慢huaxia来,然后停在他裹着纱布的脖zi上,顾方叙抚摸着南安脖zi右侧的那个伤kou,慢慢说dao:“那你要不要gan谢一xia我呢?”
南安闻言,就着跪着的姿势,解开顾方叙的pi带,他隔着neiku轻轻咬了一xia,然后用牙齿把neiku咬xia来,han住了那个蛰伏的巨wu。
顾方叙熨帖地chuan着气,一手扣住南安的后颈狠狠在他kou中撞击起来,就在快要she1chu来的那一瞬,他突然摸到了那个伤疤,他心kou一re,猛地扯xia那块纱布,用手指狠狠地戳了jin去。
尚未愈合完全的伤kou顿时鲜血淋漓。
“安安,我的宝贝,安安,安安......”
顾方叙兴奋地叫着南安的名字,手指越cha越深,竟是cha到了弹孔的最深chu1。
南安再也无法忍受痛苦,他绝望地抓着顾方叙的kuzi,手指上渗chu了血珠,浸rukuzi的布料里。
顾方叙chouchu仍旧ying着的xing`qi,把手指从南安的伤kou里chouchu来,然后用那只满是鲜血的手紧紧捂在南安的嘴上,等他完全把kou中的jing1`ye吞xia去,顾方叙才放开手,然后把他an到床上,一把脱xiakuzi,cha了jin去。
南安已经疼晕了过去,终于不必再担心忍不住发chu声音chu2怒顾方叙。
顾方叙说话算话,南安chu院的第二天就把他带到了他母亲的墓前。
南安的父亲走得早,他跟着母亲长到十五岁,一场车祸夺去了母亲的生命,南安在左右邻里的接济xia长到十八岁,遇到了顾方叙。
扫完墓chu来坐到车上,顾方叙随手一搭,像往常一样打算摸摸南安的后颈,少年想起上次的是心有余悸,xia意识地一躲,躲完了他意识到自己又犯了错,可怜兮兮地垂着tou,吓得嘴唇泛白。
顾方叙脑中一晃而过那天在病房里的景象,破天荒的产生了一丝名为nei疚的qing绪。
“别怕,我只是摸摸你。”
南安shenzi一颤,被这句话惊得散了三魂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