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了你妈妈。”季昭看了一yan邓玉容,在她尖叫着冲过来之前伸手戳了一xia小孩的脸颊:
“是不是很有趣?”
“疯zi!”
季昭笑了一声,动作夸张地ca了一xiayan角笑chu来的yan泪:“疯zi?有债必还,有仇必报,这是人之常qing,从这个角度来看,我应该再正常不过吧。”
邓玉容被他的话噎住,一时不知dao还能说什么,只能满目愤怒地瞪着他。
“告诉我那天晚上和之前,你们和季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邓玉容打量着他,没有什么神采的yan睛微不可察地亮了一瞬。
“我只是被顾方叙带过去看re闹的,我知dao什么?”
“哈哈哈哈哈......”季昭弯xia`shenzi看着她:“你知dao我是背着顾方叙跑chu来的,想故意拖延时间。”
邓玉容猛地抖了一xia。
季昭游刃有余地笑了笑:“其实你不说我也没办法,”季昭站直,从大衣kou袋里掏chu一把shui果刀:“不过你不说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知dao就不知dao,我把你们一个一个全杀了,大仇得报,guan你们zuo了什么?”
季昭用冰凉的刀zi拍了拍邓玉容的脸:“你说是不是?”
邓玉容心底一阵恶寒。
“你......你......”她慌乱地张望着,看到了床tou熟睡着的婴孩。“你看,我的孩zi就在这里啊,他才刚chu生,他需要母亲的,求求你,看在我儿zi的面上,饶了我吧,我错了,求求你......”
季昭嗤笑一声,看她的yan神里带上了几分厌恶:“顾铮、你,你们临死前都说自己错了,都求我放过你们,可是那句话你们难dao没听过吗:早知如此,何必当初。”季昭的声音越来越嘶哑:“那天晚上我的父亲季chao生,他跪在地上求你们,求你们放过我母亲,放过我弟弟,你们怎么zuo的?你们把他踹倒在地,用刀zi把他的双手钉在桌zi上,你们看着顾铮提着开shui灌jin我母亲嘴里、看着他几乎是nue待一般的奸`淫了她,你们在笑,你甚至还从我父亲的书房里拿了一瓶酒,就在那张钉着我父亲的桌zi上开了那瓶酒......哈哈哈......”
他的声音陡然提gao:“现在你们来和我说自己错了?啊?”
“啊――”
手起刀落,那把刀已经深深地刺jin了邓玉容的yan睛里。
季昭毫不留qing的把刀bachu来,又迅捷地tongjin了她另一只yan睛里。
被尖叫声惊醒的小男孩嚎啕大哭着,季昭面无表qing地看了他一yan,叹了一kou气。他从kou袋里拿chu手机an了几xia,陆重山立刻走了jin来。
“把这个孩zi带chu去。”季昭淡淡地说dao。
他还是zuo不到。当着一个孩zi的面nue杀他的母亲,他zuo不到。
“我说我说,你想知dao什么我都说!”
“说吧。”季昭的声音里听不chu喜怒,邓玉容又瞎着yan,无法察言观se,她放弃了试探,老老实实地把那天的事qing一五一十地说了chu来。
“......你应该知dao,那时候顾方叙和季chao生在争那块地。本来事qing也不会这样的,怪只怪......”
怪只怪季chao生太固执。
这话邓玉容当然不敢说chu来。
季chao生若是在别的什么时候和顾方叙对上,兴许还不会有这样的事,但那时候偏偏顾方叙被几个叔伯bi1得紧,他急着立威,对方急着上位,形势紧迫,那块地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