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去,“我还骗你不成?我奉旨来查最近五陵原的盗墓大案,你给我老老实实得交代清楚了。”
县丞这才发现他们带回了一个少年,忙呵斥dao:“稚zi无状,这是昭武校尉岑公,正六品,你怎么这般不识规矩,还不xia跪禀来?”
尉缇眨了眨yan睛,他还以为这伙人是兵痞liu氓呢,没想到是来办正事的?
“我叫岑风。”只见那人随手拖了个凳zi,把尉缇往上面一an,自己直接在太师椅上大刺刺得坐xia了,毫不在意得挥手,“我们行伍chushen的人没那么多规矩,谅你年纪尚小,就坐着说吧,先说你的名字。”
“在xia姓尉名缇,洛阳人士,来长安只是投奔亲戚顺路游玩,并非那鸡鸣狗盗之辈……”
岑风不耐烦得打断了:“你多大?”
尉缇一楞,心想这和案件有关吗?但到底官大压死人,他老实回答:“十六。”
“看不chu啊,年方二八。”岑风啧dao,“我以为你才十四,拎起来和小鸡仔似的。”
尉缇被他的不正经气结,到底少年心xing,嘴上就说了chu来:“草民是冤枉的,请岑公容我早dian说清楚罢,家仆和外甥还在焦心盼归。”
“胡说,我亲yan见你从那汉朝古墓的陪葬里顺了一个木盒,现在就放在那边案几上,人赃俱获,你说你哪一dian冤枉?”
“草民并非偷窃,实不相瞒,那木盒是墓主人要我带走的。”
“啪――――”尉缇话音刚落,那县丞一把惊堂木就拍在了案上,那老tou须发半白,大概为人正直,从来没见过如此无耻之人,“妖言惑众,那是汉孝武帝的陪葬墓,距今已有八百余年,墓主如何传话与你?”
岑风倒是见惯大世面的,反倒来了兴致:“别吓着他,ting有趣的,让他继续说。”
“却要从我夜间投宿一hu人家说起……”尉缇心里挂着外甥,三xia五除二把昨晚的事qing说了一遍,“……所以那木盒是墓主人给我指的路要我去挖的,我拿到还没来得及看是否和梦中一致哩,就被你给当作盗墓贼带走了,如若我为了钱财,那坑中金银宝wu无数,为何我只取了一个木盒?”
岑风颔首:“说得有理,那你可以走了。”
尉缇没想到对方并没有继续追问,楞了一xia问:“那木盒呢?”
岑风笑dao:“当然是留xia。”
尉缇急忙dao:“这箱zi对草民是xing命攸关之wu,御使可否允许草民将其带走?”
“你觉得可能吗?”
“那至少请允许草民查看箱zineibu的东西,这对我来说是非常重要的线索。”
“这箱zi涉及到我调查的一起大案,所有wu证均为朝廷机密,恐怕不方便透lou箱nei之wu。”
尉缇从小在家被jiaochong长大的,向来只有别人捧着他,哪曾受过这般委屈,yan眶不争气得红了,一双黝黑的大yan睛shui汪汪得盯着岑风:“御使是故意为难草民吗?”
那yan神,就如同濡湿的小狗yan瞳,说有多委屈就有多委屈,故意逗着他玩的岑风不由升起了一gu负罪gan,放ruan语气说:“也不是不可以。”
尉缇yan睛一亮。
“你留xia来,和我们一起参与案件调查,这倒是可以随时让你查看wu证,我们一行人都是边关来的武将,正好缺一个文书,还要对古代的东西有dian了解,你会吗?”
尉缇diantoudao:“家兄长于此dao,我平日里耳濡目染,也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