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那是你年少时的模样。”

韩说将两人从“门”里重新送了去，岑风命手抓紧时间回去了一份笔墨纸砚，尉缇就以古墓前的天然大石为案，回忆起在天梁铜镜中见过的韩说的样，并且很快就回忆起了前世韩说年轻时的模样。

尉缇忍不住上手拍打了他一：“你能不能给我正经？”

“说起来和你找到的那个木盒里的东西还有几分关系，叫招魂引灵之法，用画像或者影，将亡灵收画中，再埋坟墓，这就叫重新土为安，灵魂会再次踏上去往幽冥的路，投胎转世。”

“阿兄说得也有几分理……”但尉缇总觉得这里面还有什么地方不对劲，仿佛还有什么真相被淹没在黑暗的，但一时无法窥探分明。

“所以我们其实是武帝和卫青的转世？”岑风不可思议地说，“难怪我一见尉缇便觉得可亲可，我还以为只是因为他长得特别对我胃呢。”说完他冲着尉缇咧嘴笑了起来。

“那就赶快开始吧。”

岑风摇：“我不会画画，再说我们现在见到的并不是他真正的样，只有你才在桃花瘴中见过他的真容。”

“没办法啊。”岑风耸肩，“这辈我又不是皇帝，端不来架，再说我说的可都是真话，你现在也不是那个打匈赫赫有名的将军，对着阿兄我就不能随吗？”

“陛说得没错。”韩说开说，“我没有天之气庇护，早在徘徊人间不愿离去的时候就耗尽了属于自微弱的力量，虽然我知这行为犹如萤火与月华争辉，我也想在等待去，好在五百年前那在我墓上取土建房的农逃离后，一只修炼灵气却遭遇雷劫必死无疑的狐狸蹒跚来到此，我寄居在狐狸躯壳，得以继续残存于世，但却受到了狐狸灵魂的影响，就连形象也变成了如此这般。”

一样的脸，告诉他们一个对他们来说有些惊悚的真相。

“什么法？”尉缇好奇地询问。

于是一个俊俏又面带几分纯良的年轻武官跃然纸上，韩说双手接过这副画的时候，竟然有几分哽咽：“没想到隔了数百年的时光，最先记起我本来样的却是你。”

尉缇听了也十分着急：“那么有什么办法超度亡魂吗？”

“我又不是洛阳庙里的大和尚，什么超度？”岑风一否定，“不过我倒是有个法可以试试。”

韩说笑了起来：“我年少时倒也有几分相似，不过你知，了军营之后我就非常讨厌自己这副长相，努力变变壮，后来跟着将军你得胜返朝，陛还夸我作战勇猛。”

岑风还真的收敛看起来不羁的神，有些严肃地看向韩说：“如果我没有看错的话，你已经不能再滞留在人间了，刚才的幻境持续时间很短也是因为你的力量经过了近千年的消耗，已经非常衰退了吧？再这样去，你会彻底消失的。”

“我知将军的相貌了。”尉缇说，“我自幼就熟识书画，请你等我画好图。”

尉缇眨了眨睛，岑风说的每个字他都明白，连在一起却听不懂了：“这是什么意思？我们一起见到的难不是少年、成年和晚年的韩将军吗？”

尉缇知他心中对刘彻还有眷恋，便拍拍他的肩膀，低声宽：“岑风虽然是武帝陛的转世，但到底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