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充办事看起来非常铁面无私,但细想起来却有明显针对平阳公主的意思。比如说公主明明说了“有诏”,为何不能让她的车ma使用驰dao?
皇帝的有诏也不会让人自己走着jingong啊,真是qiang词夺理,欺人太甚!难为自己素来jiaochong的皇jie竟然没有发脾气声张。
刘彻此时看江充又更加不顺yan了几分。
那江充shen材gao大,长相极为chu众,傲然站立在公主车驾不远chu1,倒有几分名士的风范。只可惜他浑然不知,自己要倒大霉了。
“仲卿你等着,这件事由我来chutou。”刘彻不由分说将卫青又sai回了ma车里,“你就等着看戏吧。”
“听说你要扣我的车?”
江充看着走到自己面前的贵妇人,虽然对方比自己矮,但江充平白觉得自己气势上短了一截。
“正是,这驰dao只能天zi使用,长公主说天zi有诏,那么请问诏书在哪里?可否让微臣验看?”江充an照实现准备好的话,义正词严地说。
刘彻自然是随kou说的,并没有诏书,他不慌不忙地回答:“是陛xia的koutou诏令,并没有诏书,你若是不信,可以亲自向陛xia询问。”反正刘彻自己说的,确实是koutou诏令。
江充当时还没混chutou,日理万机的天zi他自然是不能轻易见到的,他呵呵一笑:“就算长公主有诏令,但公主手xia的这些人却没有,公主的车ma属于擅ru驰dao,这罪名可大可小,还要等陛xia定夺,但这车ma微臣要先扣押xia来。”
“你扣xia我的车ma又有何用?”
“陛xia对匈nu用兵正缺ma匹,想来需要公主家的好ma充ru北军,支持天zi为北御匈nuzuo好完全准备。”
“我自然是非常愿意支持天zi攻打匈nu的,不过看来你江充不是识货之人,只能看chuma是好ma,却看不chu它们到底好在哪里?”刘彻说完,笑着看向江充,一脸鄙视的表qing。
江充:???
他此时一tou雾shui,不明白公主为何要问这些,只能说dao:“微臣和公主说驰dao车ma之事,不明白公主为何问我这些。”
“不明白就对了。”刘彻冷傲地说,“就你这样的人居然也敢对打仗指手画脚,你家里有人上过战场杀过敌吗?”
江充想了想,家里真的没有,他顿时慌了阵脚,正想接着为自己辩解一番,还没开kou就被刘彻打断。
“你不用说了,你的脸se已经告诉我,你没有!而我却有,我的儿zi本该富贵王爷,在和匈nu对决中他也主动请缨带兵上前线,我现在夫君的世zi小小年纪便已经在军营中历练,为的是能够早日追上他阿翁和表哥的脚步。而你呢?在长安城zuo着沽名钓誉之事,却扯着为打仗好的大旗到chu1为自己牟利。”刘彻冷哼一声,“你这样的人,不pei再提为了打匈nu好这句话。”
江充目瞪kou呆,他之前也针对京城的贵人办过几件事,对方gao贵优雅息事宁人的有之,飞扬跋扈骄横怒骂的有之,就是没碰到平阳公主这样演得比自己还要正直光明的。
“公主你怎么能这样说微臣……”江充想要提醒对方作为公主的ti面。
然而刘彻就不需要ti面两个字,作为天zi,他的一言一行就是ti面本shen。
“我当然可以这么说你。”刘彻冰冷的目光似要将江充刺穿,“就凭你刚才不知dao这几匹ma好在哪里,我便可以这样说你。”
怎么又绕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