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因为我比较笨，所以也不能级，只能跟一群比我小两三岁的小弟弟小妹妹们一起坐在同一间教室里。

我上学比较晚，九岁的时候才上小学一年级，还是父亲允许的。

她有两条漂亮的辫，莲藕一样的手臂，胖嘟嘟的，好可的。

我们在一起了。

我……我害怕打雷的雨天，特别的害怕。

第三天，我就转学了，那时候，我上三年级，已经十一岁了。

母亲什么也没说，只拿那能将人割剜骨的神看我。

八岁生日的晚上，是一个打着雷，闪着电的夜晚。

不过，我交了朋友。那是我的第一个朋友。

我记得，洗澡的时候，我哭着说，母亲，我好痛。

等到再上学的时候，从此，我再也没有转过学了。

她是一个很严肃的女士，看上去凶巴巴的，很吓人。

有新裙，有糕，还有父亲。

就这一次，我再帮她最后一次。

母亲开门离开了，只留我跟父亲。

好疼，好重，好害怕。

我八岁之前的记忆里几乎是没有父亲的，我只知，大房是父亲给的，漂亮裙是父亲给的，好吃的是父亲给的，还有很多很多东西，都是父亲给的。

小莲问我，你昨天晚上听了什么故事？

家里有一个老保姆，她有一个儿在重中上学。她每天都会用她糙的大手摸我的，说，可怜的孩。

六年级的时候，我暗恋隔班的育委员，那是一个很很黑的男生，他的牙很白很白，笑起来睛弯弯的，跑起来像风一样快。

有小宝宝，因为我不会生，你也不会生。

冬雪，冬天里的第一场雪，我就是在那个时候生的。

每一天早晨，我都会在学校北区的植园里等他。他

第二天，老师找我去办公室了。

收到同桌递来的书时，我还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我看到那张折成心形状的纸上的署名时，我只觉得都得冒烟了。

母亲很想要一个儿，可是她吃了很多药，还是没能够在她平坦的小腹里给我孕育一个可的小弟弟。

她让我把我跟小莲说的事完完整整地告诉她，我很怕她，我就全都说了。

廖铭，我想帮帮她，我想要帮帮她。

小莲说，她的爸爸每天晚上都会给她讲故事，昨天讲了青蛙王，今天就要讲金发小公主了。

不怎么样，她总是又白又的。

后来，办公室里来了好多好多人，母亲也来了，但父亲没有来。

我喜叫她小莲。

我摇摇，我说我父亲没有给我讲故事，但是他会别的，然后，我就把每天晚上父亲对我的事告诉了她。

我叫黎冬雪。

我的母亲一直都很，她看上去大约刚刚二十的模样，得就像一朵夏日里的荷花。

我猜，那一场雪一定从我生起就没有停过，一场永远令人绝望的大雪。

我说什么好呢？

其实，我不太会说话，所以也不知该说些什么。

日复一日，我有越来越多的裙和玩，父亲回家的次数增多了。几乎每天，他都会回家，即便是只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他都会回来见我。

【四月十二号，周日，天气晴朗，阳光灿烂，万里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