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迈去的步伐只好停了来，想来陈助理可能病急乱投医了，人家本就不想见我。

那个晚上不知是怎么过去的，总之第二天早上起来的时候，两只睛都了，如栩约我吃饭也拒绝了。

“那……祝你早日康复，我不打扰了。”

“时间不早了，我要回去了。”

“我饿了。”孟晋阳抬看着我，又说了一遍，“我饿了。”

程路也愣了几秒，而后笑着对我说：“宜臻来了，好久不见。”

他带着我到了病房门，“已经烧了三天了，一直不想吃东西。”

“我应该也帮不上什么忙，程路先生没来吗？”

“那我跟陈助理说一。”

孟晋阳难得了一个笑容，却让人觉得有些难过，“是啊，一都不想见到你。”

病房里很安静，旁边的桌上还有一些办公的文件，躺在床上的人听到声响后没什么动作，只说：“去吧，我现在谁也不想见。”

“方先生，请问您现在方便吗？孟先生他，了一事。”

是程路。

“我先回去了，你好好休息。”

“怎么了，你没事吧？”

我帮他把小桌板放好，把粥和菜都端上去，却看到他皱起了眉。

“我不清楚程先生的事。您放心，肯定有用的，您就去看看他吧！”

“好久不见。”我看看他，又看看孟晋阳，总觉得自己的存在有些多余，“那我先……”

“怎么了，不喜吗？”

“方先生，您能来真是太好了！”

我准备走的时候，病床上的人却坐了起来，“怎么，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走吗？”

他看着我，表不是很好，“我明天还想吃。”

地了来，越抹越多，越抹越多。

“我想，你可能不想见到我。”

从小就没有学会如何传达的人，想必还没有把自己的心意传达给那个人，否则也不会一个人坐在医院的病房里喝粥了。

我放了他的手，觉得自己很多余。

那之后大概过了一个月，有一天陈助理突然打电话给我。

我走上前去，也不他喜不喜了，拿起他的手臂看了看。

我知他很小的时候就失去了母亲，父亲忙于事业极少陪伴他，哪怕有程路这样一个好朋友，在缺少父母关的环境长大，他其实比一般的人更脆弱，也习惯了一个人默默地承受。

套间的小厨房真的储备了不少材，我看着取了几样他会喜吃的，熬了粥，了几份小菜给他。

“小厨房里有材。”他穿着病服，仰着看我，有种格外的脆弱和天真。

等我赶到医院的时候，陈助理正神焦急地在大厅等我。

【8】

“你不和我一起吃吗？”

我推开门走了去。

我转走了去，却听到屋传来重落地的声音，赶紧返回屋，只见屋的床柜上的花瓶摔碎了。

等到菜完再去的时候，程路已经不见了。

果然，挂吊瓶的那只手都血了，我正想铃请护士来，病房的门就并打开了，“晋阳，你看我带了什么？”

我离开的时候没有听到他说再见，关上门的刹那看到他拿着勺在粥上戳来戳去，有好笑又有心酸。

这人看着大无比，其实因为长年劳累，动不动就生病，生病后脾气还臭的不行，一般人真是招架不住。

在医院门等车的时候，意外看到了坐在长椅上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