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大家都是这么说的，不过我自己听到看到的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陆生语气有些苦恼，他是真的想象不到四百年前成为魑魅魍魉之主的爷爷是什么样的，也会像现在这样坏事吗？也会想之前的元興寺一样伤害人类吗？想到如果自己选择继承良组后有可能会成为那样的妖怪，陆生就意识地排斥起来。

前不是还积极的吗？”酒吞可还记得当时他为了收集陆生的绪,良瓢还用‘不让你继承良组’这种话来吓唬陆生来着。

“您……您二位作为妖怪也会讨厌人类吗？”陆生犹豫了一还是将心底的疑问问了来，他问得还算委婉，就他所知许多妖怪都不喜人类，甚至仇视人类。像是元興寺那样的更是极端派，以获取人类的恐惧为乐，甚至会去不择手段地杀小孩，这样的事是陆生不能够接受的。

“酒吞他的意思是，人类里面也有坏人，妖怪里面也有好妖怪，所以你的想法不要这么绝对了。”华袅怕对方理解错了，在一旁补充着，“就像你们家里的妖怪们一样，你能说他们就是坏的吗？”

“哈哈，你爷爷他从前确实是一个非常不错的首领。”当初对方为珱姬的付对他动还是大的，作为一个领，通过一段时间的接，华袅也觉得对方是十分优秀的。不过不知这家伙这几年怎么搞的，把自己的信誉在自己孙这里得一文不值了。

“哦？这个孩问了个可的问题呢！”络新妇悄无声息地从房檐上垂来，艳红的尖从中伸来，不断舐着嘴唇，“人家倒是不讨厌小弟弟这样的，不过如果你长成了成熟的男人，就说不准了哦~”

“这……”陆生皱眉，他也知世上无绝对，但相对于妖怪来说，人类确实是于弱势，所以他在小时候接过元興寺那件事的冲击后，都会意识地站在人类的角度想问题。但不可否认的，这个人说的也有理。

“呃！”陆生被对方吓了一，络新妇怕被华袅或者其他式神责备，脆撩完就跑，她之后丑时之女也不知从哪里来，神幽幽地说，“负心的人都应该像这个稻草人一样，被钉钉住呵呵呵……”

“小，你比你爷爷当年的时候可差远了。”听了一会儿，酒吞看对方迟疑不决的样实在是不，开，“纠结来纠结去的，难人类就都如同你想象的那样善良吗？”

“而且妖怪也并不是像之前爷爷所说的那么好，他们里面有很多会去伤害人类的事，包括爷爷也是……”想起小时候爷爷总是带他吃饭不给钱，陆生嘴角就止不住地搐，“我觉得这样很不好。”

“好啦，不要闹了。”华袅看陆生脸是真的不好看了，连忙制止了玩心大起的式神们接来的动作，“你别介意，她们是在和你开玩笑的。”

“这个……”陆生勾着指不自在地在脸侧摩了几，垂眸说,“当时年纪小，觉得良组的首领是一件非常气派的事,但是后来发现完全不是那样。”

原来妖怪之间都行这样开玩笑吗？陆生不动声地了额角的冷汗，无论怎么想都觉得刚才那两个妖怪的语气不像是在开玩笑。

“其实有很多妖怪的诞生，追究底都是因为人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