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空桐语这句话,谢晗顿时升起了不好的预gan,默默退开了几步,却被空桐语一把将手抓住。
月母心知自己说不过空桐语便说起了昊天之事。
“xia界人皇已经复祭昊天了,昊天怕是过不了多久就要醒过来了。”月母看着月母gong中栽种琼花说dao。
“玉帝所有的人族气运已断,怕是在那位置上坐不了多久了吧。”空桐语想了想后说dao。
空桐语对昊天并无恶gan,对那天庭之主的位置也没有什么想法,曾经被当zuo主神祭祀也不过是人间帝王的政治需要。
被推上那天帝之位时,空桐语也并不觉得有多开心,毕竟他因dao而生,追求的是自然与天dao,权力在他手里显得累赘。
月母听了空桐语的话,看了一yan空桐语后笑dao:“他明日就不是天帝了。”
自从玉帝接手天帝之位,为了充实自己,也为了防止古神突然反叛他,不断地从古神手中夺权,月母的权柄被分给了嫦娥,而西王母的权力则被他分给了底xia他提ba上来的小仙,四方帝君则再不被人所知。
“我忍得够久了,他们也烦了。”月母笑了笑,然后说dao。
空桐语和谢晗知dao,明日便是古神向天帝开战的日zi。
月母的信传到了上古诸神的手中,沉寂已久的日母羲和早早地就驾着九龙沉香辇赶到的月母gong。
帝俊为日母的丈夫,昊天是帝俊,作为妻zi她自然是站在自己丈夫这边的。
而在西昆仑的药园zi里除草的西王母瞧了一yan月母传来的信后对着shen边的青鸟淡淡dao:“去将天之历和五残取来。”
西王母作为司掌天地刑法和五种灾害的女神,她并不像表现chu来的那般与世无争,她kou中的天之历和五残是两把长匕首,是由她司掌的刑法和灾害凝聚而成,可伤神人,若是使用者是她,弑神也不过是件简单的事。
而就居住在天庭中的斗姆元君和四方天帝收到月母的信后,笑了笑,这场争斗终究是放在了明面上。
斗姆元君作为星辰之母,见了这封信不由抚掌大笑,不枉她给月母提供了诸多方便。
“走吧,该给玉帝一dian颜se看看了。”
大战一chu2即发。
玉帝的脸se很黑,他万万没有想到这些古神竟然敢bi1gong,西方佛门的人没有来,像是听不到自己的传讯一样,随着那一堆九龙沉香辇的bi1近,玉帝的心都凉。
“西方的秃驴们是真的想让我死吗?”玉帝大怒,砸gan1净了玉微gong中所有能砸的东西。
玉微gong中gen基浅薄的小天官们一见玉帝发怒立ma跪了xia来,瑟瑟发抖不敢chu言相劝。
他早就该知dao任何人都靠不住,更应该明白在空桐语拒绝娶嫦娥的时候古神真正的反扑就该来了。只是他心存幻想,指望着西方的那群秃驴能帮他,如今看来他们都恨不得自己死。
而在古神那边,谢晗心中有一种不真实之gan,这就要和天帝开战了?
他除了帮月母zuo了拖住嫦娥上天庭这一件事外好像并没有zuo过有助于古神推翻玉帝的事。
站在谢晗shen边的空桐语倒是看chu了谢晗yan中的茫然,不由笑dao:“你在想什么?是想凭一己之力战胜玉帝吗?”
不得不说,谢晗确实是这样想的,于是谢晗的耳gen红了。
空桐语见此不走摇了摇tou然后解释dao:“玉帝当上天帝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