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吧。”维希靠到椅背上，换了个舒适一的姿势，虽然对他来讲，长时间在背上的生活并不算多大的困扰，但再怎么说也还是会使他产生不少疲惫的觉，“反正你就当是在讲故事了，讲给自己听，哄自己睡吧。”

“后来我跟一个朋友打了个赌。”萨德埃斯略略了，接着说，“他当时正准备要睡觉，嗯，和我喜睡觉的这种觉不一样，是真的一睡就睡很多年的那种，所以他在我睡之前，就拿那段时间频繁挑战我的人类们的事开玩笑，说未来某天他醒过来的时候，挑战过我的人肯定已经超过一百万个了。”

“楼那几个家伙？”萨德埃斯佯装无辜地抬起双看着房间，像是回忆了一段时间一样，停顿了片刻才重新看向维希，笑：“啊……你想知他们说的那个人家里的小儿到底是什么况？”

“写诗？”萨德埃斯稍微有了兴致，双微微眯起来，这个动作使他脸上的笑容变得真实且温和了许多，“你打算写些什么？”

萨德埃斯轻轻笑着，慢慢地将右搭到左上，悬空的脚踝随意晃了晃，然后他才开说：“我其实没什么印象了……因为想要来找我麻烦的家伙一直都很多。一开始的时候，我很惊讶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人对我兴趣，偶尔还会请来挑战我的人喝喝茶，然后跟他们开开玩笑，嗯……不会使他们心生恐惧与怒意的那种，很正常的玩笑。在最开始的那段时间里，我多了几个朋友，他们离开的时候貌似也和我的许多族人成为了朋友，还顺走了不少我们那儿的东西。”

维希沉默了两秒，表稍微变得有些古怪起来，“所以你就在每一个挑战过你的人脸上写数字？”

“别误会，都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东西，像是某个女孩儿的帽，或者某个士兵的惯用武这一类的。而且据我所知，那几个家伙并没有要售卖它们的意愿，貌似至今都一直保留得很好，大概是想要当纪念品吧。”萨德埃斯微笑着说，“别这样看着我，我的人缘可比某个对谁都冷着一张脸的家伙好多了。”

常脆地睡到明天早上去了吧？”维希扬了眉，撩开房间里唯一一张床的被单，在床边坐来，没有让他由于长时间骑而绝对算不上净的直接接到被褥，“所以我决定十分善意地来和你讨论一睡前故事，听完了你去睡觉，我去写诗。”

“啊，不全是。”萨德埃斯笑地回答，“一般来讲，我都会选择一些比较隐蔽的位置，比如袖上，或者背上。不过挑战者们之中，总会有一些对我不太友好，嗯……其实每一个挑战我的家伙都不怎么友好，不过总有一些特别不友好的人，说话

“这取决于我们上要讨论到的睡眠故事的容是什么。”维希对他摊了手，“我觉得刚才楼那几个家伙讨论的话题就不错的，你没什么想说的么？”

“真是冷淡的家伙。”萨德埃斯无奈地摇了摇，“你就不能继续保持友善么？比如给我唱歌摇篮曲什么的。”

“等你讲完你的故事，我再考虑一要不要唱好了。”

他无奈的表令维希难得有想笑，于是脆嘴：“比如？”

“别光顾着嘲讽我，继续说你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