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一整gen手指。
“嘘——jie夫不怕!我今天才知dao这里也可以……”卫臻仿佛发现了什幺天大的秘密似的,“今天表弟他们给我看过片zi了,你放松不会疼的。”
什幺狗屁表弟!又是这个该死的表弟!周启燊目眦俱烈,被他的妻弟牵制着又加了一gen手指jin去。那向来无人问津的地方骤然jinru了两gen冰冰凉的手指,gan觉极其怪异恶心。
卫臻借着油膏runhua,将他jie夫屁gu里那个小dong里里外外rou了个遍,在摸索到的前列xian位置anan,果然另一边周启燊的阴jing2难以自控地弹tiao了一xia。
他又挤jin一gen手指——三gen手指的cu细程度比他的老二还差很多,但他无意于让周启燊享受,他等了这幺久,是时候给这个虚qing假意的骗zi一dian苦tou吃吃了。卫臻草草用手指结束了扩张,在阴jing2上涂了一层runhua,便用他硕大的阳wuding住了周启燊后方的rukou。
“cao2你妈……”周启燊在他怀里疯狂反抗,试图逃离shen后噩梦般的re源,“卫臻,你疯了!”
卫臻紧紧箍住他,一手牢牢掌握着他的xiatidao:“好jie夫,放松dian,我ma上就jin去了……jie夫教我zuo了这幺多,小臻也想让jie夫舒服一xia……”
周启燊双目失神,是了,他为了讨好这小崽zi,已经zuo了那幺多,董事会虽然顺利,他的心里却总是不安。遗嘱一天没有找到、销毁,他就越是不敢和小舅zi卫臻翻脸,他必须得哄着他,顺着他,即使他为权力已经付chu了这幺多年的青chun,即使现在甚至要付chu自己的肉ti…这一切都会是值得的。呵,同样是付chu自己的肉ti,付给一个男人想必和付给一个女人也并没有甚幺分别,他茫然地自嘲dao,不自觉地屈服了,他听从了那小变态的劝诱,竟然真的开始主动放松自己的肌肉。
卫臻当然gan觉到周启燊的pei合:“jie夫乖,我最喜huanjie夫了……jie夫放松让我jin去嘛……”他qiangying地用jing2tou捣开了周启燊的后xue,将整gen阴jing2毫不留qing地挤jin那jiaonen、紧窄、在今天之前从未试图承受过外wu的changdao——嘴上却好像对自己的恶意全然不知:“jie夫小臻jin去了哦,不痛不痛……”
“呜……”周启燊只觉得有什幺东西把他从xia方锯开了:他从未想过被另一个男人侵rushenti会是这样诡异而可怖的一件事。卫臻甜甜蜜蜜地搂抱着他,但他已经无暇顾及了,他gangkou被卫臻的阴jing2撑得严丝合feng,对方稍一动作就传来剧烈的痛楚。他知dao既然已经屈从卖了这肉ti就要卖得个gao价,要尽可能地利用自己的每一步牺牲,但是生理上的抵chu2gan和疼痛仍然让周启燊无法忍耐地爆发chu了低声的哀鸣。
卫臻只觉得周启燊那后xue将他阴jing2紧紧咬住,他再轻微的动作都可以得到周启燊紧致chang肉的回应。他被那一层层ruannen褶皱包裹着,只觉得这事果然极为畅快。
他观察着周启燊,在这个时候终于有种大仇得报的快gan——捕捉别人的弱dian、欺骗、引诱、用肮脏的手段迫使对方就范,这一切都和父母家jie从小教他的zuo人dao理背dao而驰,然而他施展起来却又这样自如,仿若本能一般。
这都是你的罪,周启燊。卫臻在心里想dao,这都是向你学的。你为了利益将家jie哄骗到手的时候,是否也和现在的我一样,充满了这样畸形的膨胀快gan呢?
他此时反而chu奇地冷静,一只手re烈地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