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服王一模一样的脸孔，来获得您额外的帮助。”

“哦。”苏晟星在扶手上用手支起脑袋，斜睨向他。

“……但是就在刚刚，我决定放弃。”金发青年抿起嘴角，认真dao，“您对征服王的qing谊，值得我去钦佩，却不应为世俗而利用。”

这样的话让苏晟星笑chu声来，他眯起yan睛，像是首次认识yan前的青年一般，从tou到脚、仔仔细细地重新打量着他。

“这一段日zi以来，我已经尝试了所有可能会打动您的方法。”维克特面不改se地迎接着法师的目光，说到这里，他又挫败地叹了kou气。

“就因为我刚刚吻了你，所以你发现还有另一种方式可以达到你的目的？”

那层存在于两人之间、心知肚明的窗hu纸被对方撕开，心qing烦乱的法师也没耐心再耗xia去。

“从我们相遇开始，掌握主动权的人便始终是您。您是*师，在这个世界中，没有人可以违逆您的意愿，而您，也不必为任何人勉qiang自己。”

“不guan是现在，还是过去。”

“呵。”苏晟星抱起双臂，在椅zi上叠起双tui，微抬xia巴，han着冷冽与讥讽的金瞳，从青年shen上撤回旁侧无妄海的油画。

不过一个yan神，一个动作，一声轻呵，却将法师gaogao在上的轻视展lou的淋漓尽致。

见他这个样zi，维克特握紧shen侧的拳tou，面孔上却缓缓展开一个微笑，一字一句地笃定dao。

“费奥兰多圣座，征服王能得到您的深ai，是他一生的幸运。”

“但，他不值。”

年轻的国王走到旁边，随着他话音，覆盖在另一张大幅画框上的绒布哗然落地。

灰尘飞xie开来，窗外she1ru的阳光，洒落上那幅被封存起来的油画。

这是一张巨大的全家福，居中的男人一tou灿烂金发上，缀满宝石的王冠熠熠生辉，他英俊的面容带着微笑，伸手搂着一名jiao小的红发女zi，对方怀中抱着一个尚在襁褓之中的婴孩，shen前则站着一男一女两名孩童。

从女zitou上小一号、更为jing1致、优mei的王冠上来看，她的shen份无须再去猜测，而从孩童与两名成人握在一起的手，也清楚地表明了他们彼此的关系。

……

脑海中一片空白，苏晟星任本能支pei着自己起shen，朝前面搁置的油画一步步移动。

“这幅画由gong廷画师，在旧历1909年的清晨，绘于天鹅堡旧址。”与画面上相同的面孔敛去了所有表qing，千年之后的布鲁兰之王望着椅zi上的法师，顿了顿，沉声接dao，“而这只是我让他们从墙上取xia的其中一幅。”

“……你……是赫利俄斯的……”明明是夏日的午后，苏晟星却觉得凛冽的寒意瞬间穿透他的全shen，she2tou已经僵直，吐chu的简单几个字，就用尽了他全shen的力气，gen本无法再支pei他的双脚迈动。

“直系血亲。”维克特垂xiayan帘，低声将法师心底的答案陈述chu来。

……

“……这不可能。”

长久的沉默之后，法师挤chu的声音gan1涩而轻微。

“两个臣服者，确实不可能孕育后代。”站在油画旁边的金发青年目不转睛的注视着他，绿se的双眸中浮上一丝不着痕迹的愉悦。

“艾丽是个臣服者……”苏晟星声音轻的几乎连他自己都听不到，那是他对记忆事实的再一次确认。那个jiao小的红发女z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