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似乎已全捧给了他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乔萱。
一曲终了,年方10岁的乔萱终于厌倦了与同班同学玩笑打闹,忙不迭地跑向徐风,扬声叫着:“徐风!徐风!开舞了!你答应过我,陪我tiao第一支舞!”自从乔萱上学,她再不愿叫徐风zuo“哥哥”,更不愿叫他zuo“jie夫”。无论是在什么场合,她从来都直呼徐风的大名。
年幼的少女还不完全清楚一个称呼意味着什么,但徐风却一贯chong溺乔萱。只要乔萱有要求,他就无有不应,何况一个称呼?镜tou转向徐风,因行动不便而一直端坐在沙发nei的他正扶着拐杖与他对面的商业伙伴寒暄。他的双臂微屈但握着拐杖的手十分有力,显然,他是那个可以完全掌控局面的人。
听到乔萱喊他的名字,他即刻循声侧首望向乔萱微微而笑。简简单单的一个动作,由徐风zuo来却分外地优雅闲适,仿佛置shen于集奢华和gao贵于一shen的皇室晚宴。而他的目光,似乎在看自己最心ai的女儿,无尽的温和与chong溺;又好像在看自己最忠实的信徒,溢满了悲悯与包容。
随着夏至的目光逐渐从远chu1移动到自己脚xia,周缔文知dao,他应该像个萝莉、像个小鸟、像个信徒一般扑jin夏至的怀里。周缔文甚至不由自主地移动了一xia脚步,但xia一刻,他的尊严令他瞬间清醒了过来!
周缔文的对面,夏至并不在意周缔文的拒绝pei合,他仍在继续自己的表演。他侧着tou,目光温柔而专注地望着自己怀中,仿佛是在仔细倾听一个女孩儿的喁喁细语。在徐风的shen边,依旧坐满了名liu豪商。可只要当他望着你,你就会知dao:在他的世界里,你最重要。
“当然,”徐风轻笑着应声,那清越而有磁xing的嗓音让人分不清他是在哄孩zi还是在哄qing人,又或者,两者皆是。“答应萱萱的事,怎么会忘呢?”说着,他随手将雪茄摁灭在一旁的烟灰缸中。
旁观的曾一敬见状立时一皱眉,接着,他又是佩服又是了然地笑了起来。雪茄是不可以摁灭的。显然,chushen贫寒的徐风虽学会了chou雪茄让自己像一个上liu人,可在细节上,他仍未能彻底脱去徐顺的影zi。
xia一刻,夏至撑着拐杖自沙发nei站起shen来。
曾一敬可没有周缔文那么在意自己的“尊严”,一见到夏至随手拎起拐杖转到shen侧,他即刻就像一个伶俐仆人一般躬shen上前,双手接过了那拐杖。
徐风目不斜视,仿佛这仆人gen本就不存在。他只是略略低tou牵起乔萱的手往大厅的中央走,可能是因为tui伤的关系,他走地很慢,但却尽量zuo到不拖步,好似他的tui从未受过伤。
不多时,夏至终于来到周缔文的面前。他的唇边带着一抹意味不明的微笑凝视了周缔文莫约半分钟,直至将周缔文看地不知所措,他的笑容才略显亲和,仿佛十分满意周缔文的反应。然后,他保持着可以凝望周缔文的角度将右tui慢慢地退后半步,慢慢地单膝跪地。整个过程中,徐风的ti态始终漂亮。他虽单膝落地,背脊却始终tingba,从未有一刻放低姿态。接着,他捧起周缔文的手,慢慢低xiatou作势在他的手背上轻轻一吻,再度抬tou。“MayI?”
周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