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傻了――他自己都觉得太傻了。

“……弟弟年纪还好，您也注意。”

项炎，“去吧。”

从那天遭到枪击，千钧一发被叶小楼救了一命之后，项少辰才猛然明白，原来他一直以为的事，其实并不像他想象的那样。

第二天叶小楼果然没有去送项少辰，就像他说的，他不喜送人，更不喜和自己的亲人离别的场面。

“嗯？”

“小楼，哥现在要走了。”项少辰咙是像是堵住了一样，说话时都有种难言的刺痛。

如果没有叶小楼，项少辰恐怕离开的也是脆脆，整个项家只剩一个不怎么亲近的父亲，有什么好难过的呢？

――他还是太了。

本来任泽和展翌也是要来送他的，但是经过叶小楼那一通哭，简直都把他给哭懵了，项少辰也没让则和展翌来送他，他现在都怕自己难受的受不了，当场就丢人了――从他十几岁开始，每年里也有很长一段时间不在香港，国了多少次他自己都记不清了，然而每一次走的时候，都不像现在这样有这么多顾虑，说去都没人相信，太爷国前竟然还会掉泪？那简直比他去街上脱衣舞都离谱！

他无数次的告诉自己，以后都不会发生曾经的那些事了，然而这种觉就像扎在他心里的一刺，不掉也忘不了，稍微动容一就会狠狠的刺他一，提醒他那些本已经早就该消失了的过往。

他不知自己会不会当场失控――类似于抱着他哥哥大哭，或是脆直接把他打晕了然后扛回家，这种事他不能保证不的来，总之让他睁睁的，平静的看着项少辰走向飞机，那滋味必定是不好受的。

姑姑死后那段时间，如果不是中途现了他这个对，那么整个项家，包括他又会度过一段怎么样的日。

――当然这两件事他都是不会的，只不过心里动的不行，活这么大还是一次受到这种被一来的亲，这让他都不免想起他那两个短命的弟弟，不过那两个孩如果现在活着，也是在项家长大，恐怕也是不会像小楼这么可的。

“哥。”叶小楼声音有沙哑。

至少绝对不会像现在一样，这么快就走那个沉重的阴影。

临走前项少辰突然又停住步，转过叫了一声，“父亲。”

项少辰临上飞机之前给叶小楼打了个电话，乎意料的，电话想了很久才被接起。

其实项少辰很想问问，有关于他的姑姑，有关于项柔，甚至还有一些他很想明白的事，但是他很清楚，就算他问了，项炎也不会回答他，至少现在不会。

他当然明白项少辰和曾经那些离开他的人不一样，项少辰要去的地方，也是他完全不熟悉的世界。项荣问他是不是把项少辰也当成了谁，叶小楼当时否认，但是他不得不承认的是，他自己也非常讨厌他自己这种，把边的人与以前的经历重合的想法。

叶小楼倒是平静了很多，还安他，“放心吧哥哥，你的房间我会去经常收拾的，好好照顾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