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让我妈知！”小张紧张地乞求，“都是我的错，是我猪油蒙了心。”

小张在苏牧来的时候震惊地睁大了睛，从椅上站了起来，等到苏牧话音落，已经满是汗：“苏总，苏总……”

“哦？这么说规格尺寸没有问题？”

……

“我毁掉的是影印件？”小张从震惊中反应过来。

“秦总，我和H公司的人沟通过了。”小张滔滔不绝，“他们说可以收这批货，不过价格给的很低。”

“合同的事，我既往不咎，但是私刻公章是违法的。”我呷着苦咖啡，让我昏沉的脑清醒许多。

他不说话了，我能觉到他越来越紧张。

不比二十

“哦？”我挑挑眉，“他们没让我们重新赶制一批货么？”

“我记得你常说年轻就是资本，年轻人不怕犯错误。”苏牧对着他们的背影说，“我希望你知，年轻人的不怕犯错误是在正途上持自己的梦想，哪怕跌倒了爬起来继续向前冲，不是你可以任意妄为，你要知，不怕犯错不代表可以随意犯错。”

夏天怕会想念冬天的严寒，冬天怕冷又开始怀念夏天的太阳。不知是不是每个人都是如此，反正我是。

☆、第9章

见我呷着咖啡没说话，他又着急地说：“我是想着咱们的原件就算不理，也只能囤在库里，所以……我们不如……”

苏牧没有继续说去，他此刻应该失落的吧，经常挂在嘴边的得意弟竟然了这种事。

“这是必须的呀，不过秦总你也太抠了，我是让你请我吃！”

“是那边有人为了填满自己的腰包欺上瞒，哎哟巧了，咱们这边正有人帮忙合，就压了这批货。”

“喂，你不说话什么意思啊！”

“好啊，过两天H公司的韩总有个厂商年会，你去把明年的订单拿来。”

这时候苏牧来了，满的盛气凌人的姿态：“秦总，我跟H公司的业务经理已经谈好了，他们公司正在等着那批货赶工，而我刚才已经安排货运往H公司，后续的订单也会持续跟。”

小张走了以后办公室里安静了很久，我不是个说话的，苏牧在办公椅上，用现在行的词，叫‘北京’，在我办公室里，也只有他敢这么随便。

“小张，你是不是觉得奇怪，明明那晚你已经销毁了合同，为什么还有啊？”苏牧靠着椅背上，两手搭在椅背上一副纨绔样。

“哎呀，这两天可把我累坏了，秦总啊，请我吃顿饭呗。”

“……”

“对不起。”小张没有回，“我辜负了您的信任。”

门外警察来了，把小张拷住要带走。

小张嘴唇：“他们说这一批货已经安排给其他公司了，咱们的原件他们可以次用。”

“你当然对不起我的信任，你也对不起你自己的人生。”

拨了一通电话，然后示意小张坐来说。

“查来他这么多年来利用职务之便收回扣，取私利，让他要么赔钱，要么坐牢呗。”

“真是个聪明的孩，可惜啊，没用在正上。”苏牧假装叹息，“你病床上的妈妈要是知她辛苦培养的孩为了攒钱给她治病竟然去这种事，你说她会怎么想？”

“H公司怎么理的陈副总？”我很想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