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在嘴里过了一圈之后,便回味过来意思。
他顿时愣住,手指着司恒:“你再说一遍!”
司恒重复一遍:“弟zi说,辰瑾的双修dao侣,就是我。”他面向飞云真人,双膝跪地:“弟zi想与辰瑾办合籍大典,望师叔准许。”
“这不可能!”
飞云真人从未想到这个最令自己放心的晚辈会zuochu如此大逆不dao的事qing。
师徒乱|lun,这是要成为整个修真界的笑柄啊!
他又气又急,xiongkou剧烈起伏,周围的灵气被飞云真人的qing绪所gan,也变得凌厉起来,轻易就把司恒shen上穿着的法衣割破,又在他脸上留xia几daokouzi。
在殿nei来来回回转了几圈,飞云真人勉qiang压xia心tou的怒火,面对着司恒问:“是不是你那徒弟诱惑你的?”
人总有个亲疏远近,在飞云真人心中,一个是他亲自教养的师徒,另一个是没见过几次面,且一开始就不太满意的徒孙,心中天平本就有所偏向。
事与愿违,shen后那人的话让他更加难以接受:“是弟zi乘着辰瑾年幼,威胁利诱来的。”
“你!”
若说之前飞云真人的怒火还能压xia去,听到这句话,他就完全失了理智。
灵气汇聚,自他手中生chu一条长鞭,飞云真人挥袖,鞭尾tian在司恒xiongkou,炸开一朵朵血痕。
“你再说一遍试试!”
司恒跪在那,腰背依旧ting直:“是弟zi乘着辰瑾年幼,威胁利诱来,让他不得不从了我。”
“你这孽障!”飞云真人怒dao,又是一甩手,男人shen上新添chu一条鞭痕:“今日我便替你师父好好教训你一顿。”
司恒一声不吭,任鞭尾一次次与肉shen相接,飞云真人鞭打几次,便问一句,可从tou到尾,他的答案就没变过。
天se渐渐变暗,殿中莲花灯自动亮起,昏黄的灯光照在人shen上,拉chu老长的影zi。
司恒shen上几乎没有一块好地方,他肉shen算是qiang悍,但在飞云真人面前,却没有一丝反抗之力,
加诸在长鞭上的法则之力让伤kou不会轻易恢复,一次次叠加上去,原先不是太深的伤kou已几可见骨。
“你改不改?”飞云真人又问了一遍。
“弟zi无愧于心,为何要改?”司恒轻笑一声,说话时的动作扯动伤kou,疼得浑shen发颤。
飞云真人气已经消的差不多,知dao自己再问xia去也没有别的结果。
这种bi1问只能起到反效果,yan前的师侄也不是当年那个单纯的少年。
这事,还要从长计议。
飞云真人有些庆幸刚刚同意了司恒前往西大陆的请求,这一去少说要停留数年,这么长的时间的分离,足够二人忘掉这段孽缘,重新回到原本的位置上去。
就算司恒还忘不掉……
他总能让辰瑾忘掉的。
这么想着,飞云真人停xia手上的动作,恰好此时门外传来敲门声,小童在外面dao:“宗主。”
“何事?”
“辰瑾师叔有事qing要找玄正师叔祖。”
飞云真人现在听到这名字,心中就一阵烦躁,不chu意外地在司恒脸上看见意思担忧。
他冲着门外dao:“让他等着。”然后转回tou:“怎么,觉得师叔会为难你那小徒弟不成?”
司恒低tou:“弟zi不敢。”
“你还有什么不敢的,师徒□□这种大逆不dao的事qing都能zuo得chu。”飞云真人说着说着又气笑了,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