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会打，打得比我好多了。”李红星把烟灰磕到旁边的烟灰缸里，笑着说：“现在你们这么大的小，哪有不会玩这个的？”

打了一盘，程亦锦突然问：“红星哥，林笙，会打台球吗？”

程亦锦虽然早就猜得到他没记自己的电话号码，但是知的时候还是难掩心里的失望，脸沉了沉，伸手在笔记本上撤了一张纸，几笔勾一连串的数字，递到林笙的前，语气不容置疑的说：“这次收好了……”接着顿了顿又补充：“记住也行。”

“我知。”程亦锦目光沉沉的，加重了语气：“但是你有事的时候可以找到我，给我打电话。”

“我在家呆着也没意思，想先来这里玩一会儿。”不知什么原因，程亦锦说这话的时候表不太自然，但是林笙也没在意。

李红星看着桌上的烟馋，推辞了两次就收了，笑得满脸褶的说：“行行，上就来，你先过去。”

如果对方是胖哥，林笙一定来一句，我有事找你什么？有用吗？

“嗨，帅哥来啦？”李红星叼着一烟坐在前台看一本武侠，抬看到程亦锦的时候睛一亮。他可知这小，一看就是有钱家的小少爷，手阔绰不说，带人还不傲慢，那天来直接包了一桌一晚上，在他那儿买了两盒最好的烟，还要给他一盒，虽然他死活没要，但是那小也很上的给他了好几。

“……就明天晚上六学校南门见，或者你直接去台球厅找我也行。你先想好吃什么，咱俩直接去。”林笙讨厌磨磨唧唧的，直接一次说完想说的。

程亦锦的意思当然不是真的问林

程亦锦着烟，隔着一层薄薄的烟雾看到在台球桌上方的灯光的照耀林笙致削瘦的侧脸，腔里心脏有多躁动，只有他自己清楚。夹着烟的手指有些颤抖，程亦锦还能在林笙看过来的时候，故作平常的勾起一个他自认为最优雅的微笑。

林笙伸一条胳膊搭在程亦锦的桌上，顿了顿问：“明天晚上有空吗，请你吃饭？”

星期六午程亦锦来台球厅的时候，还不到午三，他推门屋的时候，林笙还没抬就一句：“迎光临”，然后抬看到是程亦锦，直接低看向手腕上的手表。

“好。”

林笙对于两人的互动视而不见，径直走到空着的桌旁边，弯腰伸手把球摆好，挑了一球杆儿递给程亦锦。

“我来啦。”李红星一个刹车没掌握好，差儿撞到台球桌上，得到林笙鄙视的一个神。

“红星哥。”程亦锦朝他走过去，扔了一包中华烟在桌上递给他，笑着说：“等会儿没事儿再陪我玩两杆儿呗？”

“玩吧，我去前台，红星哥上就能过来。”

贵的周末假期。班级里满是喧哗和闹。

“那我给你开一桌，你还是自己玩啊？”林笙把他领去。

“我没有电话。”林笙扫了一之上的数字，说。

但是对方是程亦锦，而且林笙自认为跟他没那么熟，也真心不想跟他熟起来，便少说一句话是一句，算是敷衍过去。

“行。”程亦锦回答的非常痛快，脸上还难得的一丝笑意，状似不经意的问：“你知我的电话号码吧，明天晚上给我打电话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