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有没有什么区别？”

大渣不渣没收到回信，再看牧声远黑掉的像，将手从鼠标上收了回来，一脸的若有所思。

可大渣不渣却把公会里的大家和一将封城特意分开了，这让牧发现以前没想过，也没去想过的一些事一凸显了来。

妈妈在外哼歌，扬声：“宝贝儿，妈妈要去一，你看好家哦。”

客厅外大门打开，又关上。屋里寂静无声，牧趴在枕上，仔细看才能发现他的肩膀小幅度地颤抖着，泪慢慢浸湿了枕套。

所以他……喜上了一个人，然后就失恋了。

这话若是换成“你觉得在飞对你的好，和苍山笑对你的好一样不一样，你觉得你对在飞和苍山笑的友又一样不一样？”牧觉得自己一定会片刻犹豫也没有的回答，绝对一样！并没有什么区别！大家都对自己很好，自己也十分谢大家，也愿意对大家好！

大渣不渣：“？？？”

他靠在转椅里，办公室外是喧闹的人声，大晚上的，他们还在公司里加班，他偷偷摸摸上线挂了一会儿游戏，听到门外有脚步声靠近，他关了页面，切回到了工程图上。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呢？牧手指放在键盘上，却不知该回答什么，他想起了训练场上卢征的大手，想起了那只手握住自己手背的，想起了当时自己剧烈的心和始终无法消退度的脸……

牧拖着长长的鼻音，嗯了一声。

牧愣住了。

他没再回消息，也没跟任何人打招呼，他居然忘记了自己从不曾忘记的礼貌，失魂落魄地关了电脑，将自己扔在了床上。

他居然回答不，大家是一样的这样简单的话来。

牧有种松了气的觉，因为他总算明白了这些天来自己患得患失的绪是怎么一回事了，他总算明白为什么舍不得那人挂电话，为什么看到对方就慌乱无措连话也不会好好说了。可随之而来的就是恐惧，担忧，惊慌，脑里一片空白。

他都了些什么？他喜上了一个男人？比自己大十岁，有一份固定的工作，自己还是个学生，未来在哪里都不知，一切都遥不可及，更重要的是，对方明明将自己当徒弟，当朋友，可自己却背叛了对方的信任！

他手指一颤，乱几个键又中了回车。

一位穿着浅白小西服，踩着细长跟，材曼妙的女人抱着文件推门走了来。

不是游戏里的一将封城，还是现实里的卢征，他喜上他了。

有什么东西逐渐清晰起来，一一占据了牧整个思维和，他侧看了一放在桌上的手机，深深了气。

牧愣愣地看着屏幕，不知不觉泪就打湿了眶，沾上睫，随即打湿了整张脸。

他在自己毫无所觉地时候喜上了一个不该喜的人，而在察觉到自己初恋的瞬间，这份就得扼杀在摇篮里。

牧脑阵阵发晕，整个开始发麻，从脚底板一直上升到手臂，连半个肩膀都麻了。

心里隐隐地觉得，一将封城和大家是不一样的，虽然都对自己好，虽然都很温柔很耐心，可就是不一样。

于是大渣不渣那收到的就是一团英文字母还有几个莫名其妙的符号。

他喜上卢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