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害的他们受伤,是我害的班级挨骂,真的全是我……”
纲吉顺着六dao骸的shenti,缓缓地无助地蹲到地上。
“不guan你信不信,我从来都没有恨过你,沢田纲吉。”
六dao骸也蹲xiashen,抬起纲吉的脸,平静地注视着他。
这是骸第一次叫纲吉的名字。
“诶?”
“我说,我从来都没讨厌过你呢,纲吉君。”
纲吉惊讶地微张着嘴看着六dao骸,布满脸颊的不知是雨shui还是泪shui。
“真的吗?真好,真好……”
纲吉困难地想起shen,一阵晕眩袭来,使他彻底沉溺黑暗。
当犬和千种欣喜地等待着六dao骸jin来时,却发现他手里横抱着的是昏厥了的沢田纲吉。
“骸大人,这种讨厌鬼你捡他回来gan1什么,gan1脆丢外面得了。”
“骸大人,你好久没来了,有什么指示吗?”
“嘘……”六dao骸轻轻将shi指放在唇边。
犬和千种面面相觑地看着六dao骸难得细腻ti贴地用gan1mao巾将纲吉湿透的tou发cagan1,再拿浴巾将他全shen包裹起来。
他们从没见过六dao骸那么温柔的神qing,像是对待最亲ai的人一般。
他甚至脱xia自己珍惜的外套,盖在了因寒冷而蜷缩着的那个男孩shen上。
“骸大人……”犬的话在遇到六dao骸转过tou来再度失去温nuan的yan神后戛然而止。
骸大人,你耗费那么多ti力才能实ti化一次,难dao就为了照顾这个小鬼吗?
话没有问chukou,但是六dao骸的行动证实了一切。
他用自己温re的张新宝扶住了纲吉冰冷的手指,在他额tou轻轻烙xia一吻。
“我从没恨过你,我怎么会恨你呢?亲ai的纲吉君。”
直到六dao骸脸se有些苍白,ti力实在支撑不住时,他才放开纲吉的手。
犬还记得,在骸大人即将消失的时候,他留xia了这么一句话——
替我好好照顾纲吉君。
沢田纲吉醒的时候,他已经chu1在自己的卧室里了。shen上盖着nuanrongrong的被zi,使他甚至怀疑碰到骸的事qing其实只是一场梦。
直至,他看到了坐在一边沙发上睡着了的库洛姆,她的yan角似乎还残留着些许泪痕。
怎么回事?才刚醒的纲吉思维有些紊乱。
xia床的一diandian动静立ma惊醒了浅眠的库洛姆。
“Boss……”她揪住裙zixia摆,一脸欣喜,“你终于醒了,boss。”
“怎么,我睡了很久吗?”
“是啊,你都病了快三天了。”
“啊?我怎么完全没印象了。那个,库洛姆,你为什么在这儿?”
库洛姆没有说话,只是指了指微开的窗hu。
“什么?”纲吉不明所以。
“是骸大人拜托我来的,他说要我看护你直到你完全好了为止。”
“骸……骸……”纲吉喃喃。
这么说,遇到骸的事是真的有发生过了,当然,还有那个关于他的梦。
那是在一片迷蒙之中,一双手带领着他穿越nong1雾,到达那个阳光绚烂的地方。
是一片草地,几棵树,几朵花,一条河liu,静谧而温nuan。
“Kufufu,没想到你还能jinru我的梦中呢,纲吉君。”
“骸?”
“是我呢。你现在在我制造的幻境之中。”
“怎么会?”
“那是因为你在想我。”
六dao骸的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