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什么都不记得了,自己是谁,来自哪,有啥能耐,我都不记得了,而且你也看到了,毁容,还是个连灵者都不是的……呃……用你的话说,废人?”方涵有些颓然地坐在了地上,尽量让自己显得无辜且楚楚可怜一些,“不过名字我还记得,我叫方涵……我脑海中就只有一个影像,一个看不清脸的清秀少年,一shen白衣,shen背阔剑,所以我就想没准他会知dao我是谁。”
方涵就算是当了十年的龙套演员,可也是正儿八经的吃演员这kou饭的,在这糊nong糊nong人还是极好的。
萧墨dao:“你叫方涵?而且,你说你失忆了?”
方涵一听萧墨语气心dao有戏,赶紧接话茬:“对啊,我知dao你好多事qing,比知dao我自己的事qing还多!”
萧墨明显一怔,偏过tou去不看方涵此刻努力装作楚楚可怜而实则惨不忍睹的脸,可是耳genzi却染上了一层nen粉se。方涵yan光定在萧墨粉红se的耳朵上不舍得动了,艾玛不对我这老脸怎么有dian红啊,这难dao就是大树调戏小正太的mei妙gan觉??真是太特么的shuang了!
方涵gan觉萧墨方才满shen都是刺的审问模式off了,连忙开始继续装可怜,捂着后背哎哎叫唤。
萧墨甩chu一瓶金疮药,目光却定在方涵的后背上衣服中繁louchu来的三dao血印zi:“伤的ting严重。”
“废话,疼了半天了。”
“把衣服脱了,”萧墨脸不红气不chuan地说,却让方涵有些郁闷,看着萧墨那张略显逆天的脸自己居然开始忸怩起来了,“你看我gan1什么,脱了。”
方涵别别扭扭地开始扯自己shen上被腐蚀的不成样zi的衣服,他有些gan叹,这衣服布料居然如此之好,还给自己留了一件nei衣!这还是方涵第一次仔细看看自己现在的shenti,才发现居然只有自己的脸和手有些许腐烂的迹象,其他地方的pi肤依旧完好无损,一片白皙。
方涵转过shen,将自己的伤kou移到萧墨yan前,dao:“我的血可以zuo寒焱丹的药引。”
萧墨:“寒焱丹的确需要一味毒wuzuo药引,可是这只有炼药师才知dao,你又是如何得知?”
方涵dao:“直觉。”
“……”
萧墨紧绷的神经似乎有些许放松:“我替你上dian药,然后包扎一xia。有什么事qing,一会我自会问清楚。”
方涵鄙视dao:“普通的布料怎么可能包的住我的血。”
萧墨赞同地diantou:“好吧,那算了。”
“……当我什么都没说。”
一gu冰凉之意从方涵背后散开,似是也缓解了方涵伤kou的疼痛之gan。方涵轻哼一声,只觉得一片更加冰凉的刺激之gan从他的伤kou渗透而ru,顿时万蚁噬心般的疼痛折磨得方涵弓xia了shenzi,但令他安心的是,他能gan觉到自己shen后的伤kou在以自己能gan觉到的速度缓慢地愈合着。
shen后清冷的声音响起,方涵泪yan朦胧地看向shen后,“一天敷一次,一个星期伤kou就能完好如初了。”
说着,萧墨丢给他那个白瓷的小瓶,方涵大脑有些空白,傻傻地ba开saizi,里面翠绿se的yeti似乎liu动着些许的生机之gan,nong1郁的药香扑面而来,让人积蓄良久的抑郁qing绪也顷刻间烟消云散了。
“你是天生毒ti,毒wu对你gen本没用,你不用怀疑我会害你。”
方涵委屈地看着他:“我哪有啊。”
萧墨一见这人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