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过后果吗？把神灵祖先复活，你想过如何解决吗？”

“你究竟想要什么结果？你我相识千年，大概也已经互不相欠了，夏卿依，你何苦还来这里和我纠缠不清？”

修灵者的听力很好，没错，奇的好，这大概是这个世界的一个大BUG，不过这也难怪当初萧墨在湖边偷听时可以很清楚地偷听到方涵和夏卿依的谈话而不用暴自己的行踪。

莫重楼不甘心，为了能有一天再和他站在同一个战场上而苦修百年，当他再度攻北域，终究是和其打成了平手。

夏卿依难得阴沉了脸，只是再阴沉的表也难掩夏卿依尘的容颜，他那双蓝的通澈的睛此刻泛着些许的光，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莫重楼。

“你这狐如此无理取闹。”

夏卿依冷笑：“他的话你倒真信，笑话，神恸天那个老东西可狡猾多了，你和他相比，完全就只是一个任由他欺凌的后辈！”

千年前自己率领着族军队攻北域妖领域，却接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嘲笑。面前的男一袭白衣，银发飘然，九条巨尾在后耸拉着，而最让莫重楼难忘的，还是他那张漂亮得有些过分的脸，和他那张脸上来的嘲讽。

于是他被一击溃败了。

“先动的是你。”

夏卿依：“我不过是不想你再执迷不悟了，你复活了神恸天，将整个神灵大陆置于深火之中，就是为了一个自己从来未涉足过的第三界！莫重楼，原先你英勇，你是我所尊崇的男人，所以我愿意追随你，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将我击败的人，而现在呢，看你变成了什么模样！满目嗜血，理全无！”

“夏卿依，你明知命数本来就应该是如此！神恸天理应在一年之复活，而我，不过是一个引路人罢了。”

只是，

萧墨斜了他一，拍拍他的呆：“仔细听。”

“你何时这么婆婆妈妈了，夏卿依，我认识的你，可不是这样。”

面的场景和自己所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那我应该是什么样？”

“你这一切究竟想要什么？神恸天复生对你有什么好，让你只留一魂一魄在妖结界而苦苦在神灵大陆挣扎二十年之久？”

方涵在面音：你说我无无义无理取闹，我看你更无更无义更无理取闹！你还说你不无无义无理取闹，现在完全表现你无无义无理取闹的一面了吧！”

莫重楼陷了短暂的沉思。

莫重楼脸微黑：“胡言乱语！”

“什么叫纠缠不清，当初要我的人是你，此刻来怨恨的人还是你，莫重楼，我说过我只是想要你的一个结果。”

“那不是我要的事，我和他有了交易，我将他复活，他给我第三界！只要我成为第三界的王，那么统治整个大陆就指日可待了！”

“我要第三界！我要第三界在我的统治之！”莫重楼激动地，脸上表阴阴冷冷的，但却难掩野心背后的狂躁。

夏卿依：“我只是想要一个结果。”

夏卿依在横眉冷对，没错，在对那个自己一看见就立变乖乖羊的男人横眉冷对。这可真是吓坏了方涵，反观在一边的萧墨，却当机立断蹲墙角偷听去了。